,分量却十分重。侍女不敢怠慢了半分。
“阿玦,裴老来给你看手了么?”程子琰的目光转向墨西玦,语气也是很关心的,“手可好些了?”
言小诺想到这两天这个男人因为裴老和她吃醋,她有点不好意思回答程子琰的话。
墨西玦的脸色如千年冰山一样的不变,淡定得无可形容:“裴老医术很好,我的手有了些起色。”
言小诺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男人吃错了药?
天哪天哪天哪,他居然会夸裴老?
程子琰又给墨西玦做了复诊,声色沉静:“还需要多多康复训练,多加注意。”
墨西玦回答:“是。”
程子琰站起身来就往外走:“你们多休息,我要出去一下。”
言小诺忙问道:“父亲刚来,需要什么要办的,尽管吩咐就是。”
程子琰摇一摇头:“我要去拜访好友,你们不用等我吃饭。”说完,他就出了房门。
言小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就是如此随和无拘的一个人。”墨西玦淡淡地开口,“我已吩咐维德打点好一切,你不用担心。”
“倒也不是担心。”言小诺倚在墨西玦的怀里,问,“你今天又不去上班啊?”
墨西玦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笑道:“我如今是个病人,休个病假怎么了?”
休病假?
这男人除了昏迷的时候休了病假,其他的时候都在工作好不好?
言小诺的手覆上了他的,声音轻缓柔和:“不过你这样在家里也好。”
在家里……
墨西玦的心中蓦然一暖,把言小诺紧紧地拥在怀中。
程子琰出去拜访好友就是一天,到了晚上他才来信说今晚不会回来。
看来是要和好友秉烛夜谈?
言小诺无奈,一边吃着新的食物,一边看着对面的墨西玦。
别说,自从她中午尝试了新的食谱之后,精神就好了许多,也不那么动不动就觉得困了。
“墨西玦,你说,我们的宝宝会不会是个小懒虫啊?”言小诺颇有些担心地问他。
对面的墨西玦没抬头,说:“懒虫又怎样,就算是个智障,老子能养他一辈子。”
言小诺怒了:“怎么可能会是智障!”
墨西玦挑一挑眉:“那你担心个什么。”
这男人的重点永远都是那么实际,不过也十分可爱。
她放下了调羹,小手撑着下巴看墨西玦吃饭。
除了优雅就是矜贵,她的眼前不禁出现了一个缩小版的墨西玦,小小年纪,拿着小调羹中规中矩地坐在饭桌上吃饭。
“你看我干什么?”被关注的男人抬起了头,“我脸上有花?”
言小诺笑了:“我在想啊,我肚子里的一定是个儿子。”
墨西玦的神色暗了暗:“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我有感觉。”言小诺笑着说。
而墨西玦的神色却渐渐地黯淡了下去,“如果是个男孩……”
言小诺明白他话里未尽的意思,如果是个男孩,那就是墨家的长孙,拥有毫无争议的继承权。
而继承人的培养,言小诺不知道,墨西玦却是很明白,他的孩子……
手里的调羹被放下,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墨西玦。”言小诺握住了他的手,低低地呢喃。
他反手把她的手握在手心,对她说了一句:“放心。”
他让她放心……而她一直都是信任他的。
晚饭过后,言小诺的精神确实好了许多,她微微地笑,父亲的医术,果然称得上是世界首席。
即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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