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李睿思交出去的，但他没在这个话题上扯下去，道：“你的能力和他很近似。”
年轻人抬起一只手来，在两指之间，有电弧微微的跃动起来：“基因是共通的。”
这是一句听起来相当意义不明的话，但林默瞬间就想到了：“你说你的基因来自奥博·豪森？”
年轻人笑起来：“你很聪明。”
林默觉得这话有儿别扭，但他清楚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想法，无非是将他当作有智慧的高等变异体，因此如此一说也算情理之中，他也并不想否认对方的想法，因为这种错认是对他有利的。
因此他答道：“你比他要强。”
年轻人看着转到自己身前的林默，目光落在手指尖端跃动的电弧上面：“你见过完全一样的人么——基因是会变化的。”
林默扭头看了一眼天空中的三架直升机，它们拉近的高度有儿危险了。
年轻人也看了一眼，但他只一眼就重新转回了视线，将目光落在了林默的身上：“你杀死了一个门徒，就有资格代替他。”
林默凝眸：“什么意思？”
年轻人看着林默重新转到自己的身后，仍然没有回头，他张开了静电场，只要林默有异动，只有触及了他的静电场，他就能第一时间“看”见，因此，他不需要转身，这样高深莫测的样子无疑更有利：“意思是你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成为门徒；第二，死。”
林默在年轻人的背后站住脚步，用同样略显玩味的语气问：“如果我这两条路都不想选呢？”
年轻人手心里面跃动的电弧骤然炽盛起来，仿佛他手里握着一团明亮的光。
林默看着那团光，意识到这已然算是谈崩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一寸寸扣紧铦金属枪，沉沉问道：“那么……你是谁？”
年轻人仍然没有回头，他的身边开始浮现一颗颗电浆球，空气再一次显得燥热起来，天空中盘旋的三架直升机开始向着一个方向倾斜，武器皆以对准了场中的林默。
而年轻人的话，却仍还是响了起来。
“圣裁会第十一门徒。
“李昊。”
最后一个字儿的声音还在空气之中回荡，在年轻人的感知之中，身后静电场边缘的电位差骤然发生变化。
这一刻，他身边凝聚出来的电浆球瞬间如炮弹般向后方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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