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退了出去,他们知道,岳帝需要独自一人清静清静。
太子自从被抓又被放后,或许受了太大的打击,让原本就胆小的他越发萎缩,整日将自己困在东宫,更是连早朝都上不得了,岳帝倒也默许了,只是这个早朝,岳帝是特别命人将太子招了来的。
云卿是按朝臣的礼度进入太和殿,与朝臣一起行朝礼。
众人都察觉事情有异,特别是欧阳靳,心里慌得很,可是众目癸癸之下,况且还在岳帝眼皮子底下,根本无计可施
云卿按礼出列,奏禀岳帝,将案件的结果一五一十的说明。
朝臣皆屏息,太子洗清了嫌疑,由于证据确凿,靳王终于无从狡辩,瘫跪在大殿之上,“父皇是儿臣一时糊涂还望父皇开恩啊”
岳帝冷冷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这个时候,烈相也已是自身难保,女儿参与其中,即便他是不知情的,也定会受连累,何况他们早已同气连枝,万一岳帝一气之下来个株连九族的御命,他的老命也就不保了因此他这时也只能是恭敬的低垂着头,静立着不敢多言,衣袖下的手微微发抖。
现在倒也不止烈相一人安静,文相居然没有火上浇油,不过他早已分析的透彻,岳帝是一定会办的,只是轻重而已,他没有必要在已知结果的情况下还来突刺,他只需要静观其变即可
两大辅相都不做声,其他朝臣自然更没了声响。
倒是太子,终于洗清冤情,居然也激动地跪在地上,“太好了终于还儿臣清白了啊”而后却又哀怨的指向靳王,哽咽道,“五弟平日里我与你无冤无仇何以你要如此对我五弟你好狠的心啊”
一口一个五弟,听着是真心实意,倒是叫的人心里一酸。是啊,手足尚且如此,若是外人又该如何
岳帝也轻哼一声,心里却是叹息的,“靳儿,听到你大哥说的话了吗今日之事,也是你自作自受了”
靳王听出岳帝话中的意思,恐怕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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