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个“写”字上下功夫。>
只是枯坐了半宿,屋内的烛火都灭了,他还是想不到该怎么写这道奏疏,既要表达保举宁王为太子的意思,又不让嘉帝心生厌恶。>
“吱呀——”>
徐徊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只觉得更加烦躁,怫然不悦地斥道:>
“棠儿,爷正烦着呢!不是说过不要来打搅我吗?”>
棠儿没有出声,而是轻易脚步摸黑来到他身后,一双柔嫩的小手在他肩上轻轻揉捏。>
“爷,是我。”>
一道轻柔的女声传入徐徊耳内,他诧异的回头一望,黑灯瞎火的,借着炭盆微弱的火光,只看到一个绰约的身影。>
“你怎么来了?棠儿呢?”>
“爷,现在已经是丑时了,棠儿妹妹守在门外睡着了。”>
“什么——”>
徐徊闻言一惊,这个傻丫头,乏了就去睡觉,这么冷的天可别冻出个好歹来。>
当下就要起身出门。>
“爷放心,竹儿已经把她扶回房安置了。”>
“这个傻丫头啊,直肠子、一根筋,这辈子看来是改不了了。”>
徐徊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解的问道:>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歇息?”>
“爷回来的时候,竹儿见您心情不好。虽然您面上不显,奴婢还是看的出来,您碰上难事了。”>
竹儿轻言细语解释道。>
“爷是有为难之事,不过你也帮不上忙。天色不早了,你快点回去歇息吧!”>
徐徊虽心情烦闷,却也不愿让她陪着自己熬夜,当下劝道。>
“爷,您就让奴婢候着吧!好歹奴婢也能为您揉揉肩、解解乏。”>
徐徊闻言心中一乐,反手握住身后的小手。>
竹儿没敢用力,小手轻轻一挣,颤抖着道:>
“爷……”>
“站过来。”>
徐徊轻轻拉她站到自己身旁,问道:>
“是因为我说要想办法给你除去宫籍?”>
“爷……”>
竹儿闻言猛地挣脱他的手,语带凝噎的说道:>
“您就是这样看竹儿的吗?奴婢虽然卑贱,却绝不是这种不择手段、毫无廉耻的下贱小人,奴婢只是……”>
徐徊自知失言,忙起身扶着她的双臂,诚恳的道:>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竹儿本就自轻自贱、心思繁重,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找徐徊,却被他三言两语搞得心神忧伤,转身就要离去。>
徐徊可不能就这么让她走了,猛地一拉,一把抱住了竹儿。>
“爷,您放手……”>
徐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感受着她丰腴匀称的胴体,说什么也不愿放手,将她紧紧的箍在身前。>
“竹儿,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
徐徊凑到她耳边柔声道。>
竹儿只觉得一股浓烈的异性气息喷在耳垂脖间,浑身一软,几乎不能站立。>
她呢喃软语道:>
“爷……不能这样。”>
“竹儿,你喜欢爷吗?”>
“爷……”>
“回答我。”>
“喜……喜欢。”>
徐徊心底暗爽,越发不忍放手。>
“爷,竹儿快喘不过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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