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想看一看。” “这块表一百九十八块钱,还要手表票。”售货员压根没动弹,只是态度高傲的报了个价钱。 柳春草就对他们的态度很服气,她拍了拍小挎包,这才想起来,光有钱还没有手表票呢。 “春草,我们得先去换票。”安庆红拉了一把柳春草,两人又留恋的看了一下手表,转身就走。 售货员对于这种情形见怪不怪,相中这块表的人多了,有的人没钱,有的人没票,还有些人啥都没有,最终这块表还是摆在柜台里边。 “买票的黑市在哪儿呀?” “我表姑父说,就在百货大楼旁边的小巷子里。” 安庆红以前也没从事过这种交易,只是道听途说,两人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到传说中的小巷子。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这个小巷子一看就不正经,巷子口站了不少流里流气的小青年。 现在天儿挺热,小青年们热得额头冒汗,也不脱外套,看到柳春草和安庆红走近,他们就掀开衣襟,让她们看,挂在衣襟里边琳琅满目的商品。 “打火机要吗?” “蛤蟆镜要吗?” “磁带,从那边过来的。” 柳春草从来不知道,这个年代有这么多的新商品,安庆红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两个姑娘几乎看傻。 “邮票要不要?” “不要,你有手表票吗?”听到邮票,柳春草才想起来自己要什么。 “有,二十一张。” “太贵了,十块钱卖不卖?” “十五块一口价。” 这个价格跟安庆红之前科普的差不多,柳春草二话不说,从小包包里掏钱,“你票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放心,我们这儿童叟无欺。”倒票的黄牛拍了拍胸脯。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跟黄牛打招呼,“涛哥,晚上有活动,大哥让你参加一下,是这么回事儿……” “什么地方?” “纺织厂舞厅。” 流了流气的涛哥挥手示意,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没想到纺织厂舞厅有这么大的名气,乍听到这个地方,柳春草有点意外,不过想一想又觉得没什么,混子也是年轻人,应该也爱跳舞啊。 这个时候,柳春草还以为涛哥真是去跳舞的,没用多长时间,事实就证明她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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