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再加上有心人从中挑拨,很快就有人心理不平衡了。 同样是干活,他们辛辛苦苦忙半天时间,才能挣到一块钱。 可是柳春草一件衣服就能挣十多块,这不就是剥削吗? 一开始的时候,就是几个织工在干活的时候悄悄议论。 “老板实在太贪心,赚的太多了。” “她赚的多不要紧,也不能那么独呀,光是自己吃肉不让我们喝汤。” “老板一件衣服就能赚十多块,给我们加一下薪水,应该不要紧吧?” 三个女人一台戏,十个职工最少能出三台戏,再加上白班夜班的人一串联,大家伙都认为涨工资势在必行。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过完年刚一上班,柳春草的屁股还没坐热,织工代表就找到她面前来了。 “小老板,你看看我的手……”职工代表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婶。 她说着话,就伸出手让柳春草看,由于操作编织机,这手上有不少毛线的勒痕。 柳春草不明所以,操作机器难免会留下痕迹,“王婶你这是?” “我们这么辛苦织毛衣,全都是为了给你挣钱,你才给我们发这么点工资,实在是太不公平了。”王婶撇撇嘴,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 “白班二十五,夜班三十,招你们的时候,就把工资待遇说明白了呀,你现在嫌少?”柳春草立刻明白了。 王婶根本不是来给她看手的,是想涨工资。 “那时我不知道你能挣的这么多,更不知道织毛衣这么辛苦,现在想想看真不值得,你一件毛衣就要卖二十多,我们辛苦一个月才能拿二三十。”王婶唉声叹气的说道。 柳春草笑笑,“给你们开的工资不少了,省城的这些单位,也只有纺织厂的职工比你们拿的多,不过他们一个人就要管几十台机器,忙的脚都不沾地,我们这是私营小企业,没办法跟大厂比,再说了,操作毛衣编织机也会相对简单一些。” “操作毛衣编织机是简单,可是你赚的多啊。我们算了算,我们一天能织出十件毛衣,十件毛衣你能净赚一百多,这么多钱,你可不能一个人独吞,至少得分给我们一成。”王婶说着,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一成利润那就是十多块钱,从一个月拿三十,直接涨到一天拿十多块,柳春草直接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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