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副厂长事情最多,而且分房什么的都由他管,把事情捅到他那,一告一个准。” “那就找他吧。” 两人商量妥当之后,又偷着乐了一阵子,谁还没个脾气呀? 像安建军这样,分不清楚亲疏远近,牺牲妻子女儿的利益成就别人,就该小惩大诫,让他受惩罚。 第二天早上刚起来,安庆红的妈妈王芬,就急不可耐的催着大家伙去店里。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她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 等到了店里面,看到了毛衣编织机,柳春草先上手操作了一下。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王芬的眼睛就直了,“我的天哪,用这个编织机,一天不得织出十件毛衣来?” 柳春草十分佩服王芬的眼力,王芬说的数字,差不多就是八九个小时的工作量。 根本不用柳春草再说什么,王芬就主动要求上机子试一下。 还别说,她织毛衣真有天赋,一上机器就知道怎么操作,而且还知道,怎么加线才能让毛衣织得好看又雅致。 峰哥的母亲宋婶,在想象力这方面就差了一点儿,不过她跟着王芬一边织一边学,所以织的也有模有样。 俩人织了一会儿毛衣以后,宋婶推荐过来试工的两个大婶也到了。 这两位在家里都是织惯了毛衣的,所以上手也特别快。 而且大婶们凑在一块干活,很快就发现了织毛衣的乐趣,那就是可以一边操作机器一边聊天。 柳春草和安庆红一看,她俩都快变成多余的了,也就乐得清闲自在,把准备织的几款毛衣样式图都留了下来,就跑去打电话举报安建军了。 电话是柳春草打的,找刘副厂长的时候,她就说自己是厂里边的职工,因为看不惯有些职工擅自倒卖住房的行为,所以才打的电话。 刘副厂长一听,果然非常重视,“小同志,你说清楚一点,到底是谁在倒卖住房呀?福利房可都是厂里的财产,不允许私下交换或者是买卖。” “那我就说了,这个人就是精纺车间的安建军,他用厂里的大福利房,换了化肥厂的小房子,还把一百二十块钱差价揣自己兜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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