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以后让他们潜伏着待命,时机若是到了,也给齐王一个惊喜,放火烧了他们的营地。不过在此之前切记不可有任何错漏。”>
听到这番话,云韬的眼中也闪烁出了一阵的亮光:“末将一定不负项王重托。”>
……>
敖仓驻地。>
所有的千夫长和一些骁将集中在了一起,等人齐了才开始朝着那不大的木屋走去。>
“前些时日齐王不就派人来联络过了吗,与其担忧楚军会袭击,何不我等主动出击呢。联合齐王,咱们里应外合。”>
“里应外合?你进的了荥阳,还是说你知道广武眼下的兵力?可别连广武都过不了,那可就事大了。”>
短短的路程,十多个兵将还不安分的议论着。>
“你们说的明明背道而驰,可怎么就听起来又都在理呢!还真是……!”>
“在理又如何!没有汉王的命令还是不要擅自做主的好。”>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有所不受你懂吗?!”>
简单的议论几乎要成了争执,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声音也传到了面前不远处的木屋中。>
彭越的耳朵不由得动了动,听着这些话音默默摇头。>
“好了,这些事自有诚安候和彭将军决定。我等听命便是了。”略微熟悉的声音,这是彭越之前吩咐的那个兵将:“都进去吧。”>
沿着木屋的墙壁已经占满了楚军兵卫。等到这十多人全部进入之后,木屋外潜伏的一些兵卫也开始朝着门口靠拢。>
驻地大门处的几支巡查队伍依旧在举着火把孜孜不倦的来回走动,全然不知驻地内部正在发生着一场巨大的变动。>
等到十多人都进入,原本黑漆漆的木屋中被人点亮了火光。一众兵将正自惶惑搞些什么名堂的时候,四周的楚军兵卫已经快速围了上来。>
为首一个脸上脏兮兮的瘦弱男子抹了把脸,露出了冰冷的面容。>
潜藏在这些兵卒中的桓楚,一手拎着没有出鞘的剑朗声道:“都不要动。识相的现在就老实点,免得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冰冷的声音扩散。>
随着火光的亮起,那个听命召集众人的兵将慌忙看向了彭越,可是那一眼真的看清时,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彭越一手压着剑柄,另外一只手中拎着纪信那偶尔还会滴下血液的头颅:“诸位将军莫要慌张。且,听本将一言。”>
“彭越,你要干什么?是想反了不成吗!”>
“竟然杀了诚安候!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几乎不分先后的两个声音响起。说话的二人也一前一后的走出,只是最先出来的那个直接被桓楚一剑刺杀。从出手到拔剑,桓楚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诸位莫要慌张。”环视着面前的其余人,彭越不紧不慢的道:“同样的话,本将不想再说第三遍。”>
“楚军实力强横,此来又接连破了广武成皋两座城池。周勃跟夏侯婴两位将军重伤不得治,现在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还在等死。”>
“本将侥幸保住一命。却是看明白了一些事。说白了就是还不想死。可楚军连破两城士气高涨,接下来的战斗仅仅凭借我等根本无力抵抗。齐王虽然已经兵临荥阳城外,可终究还没有攻破荥阳的迹象。本将想了想,既然是为了功名利禄而卖命,何不选实力强的一方呢?所以打算投奔霸王。”>
话至此处,彭越随手将纪信的脑袋扔在了众将面前,“这纪信冥顽不灵,跟本将意见不合。让诸位到此,本将想说的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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