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凉快去!”
在一旁察言观色的差使走出了两个,架起了严杰,直接把他拖了下去。而徐千户则是带着陈余进了衙内。
二堂,掌管着衙门的军中老大粗们显然不懂的文官那套架子,摆设虽不寒酸,却算不上文雅。
他手里捏着陈余的腰牌,打量了陈余一会儿,道:“这亲卫的牌子做不得假,而你又面生得很,我不得不谨慎些。”
陈余笑了笑,道:“卑职理解,徐将军只要与大将军报故人之子来访,大将军自然知晓。”
“好!那外头那人?”徐千户问道。
陈余笑了笑,道:“打他十五大板,便让他走吧。”
徐千户大笑起来,拍了拍陈余的肩膀,道:“够狠!”
出门在外,你是我飞鱼在明处的人,总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只有我飞鱼欺负人的份,还没有别人能欺负我飞鱼的人!
“总不能让别人仗势欺人。”陈余想起李汉的话,嘴角的弧度上扬得更加的好看了。
之后陈余并没有再次上公堂,在后堂听了那严杰杀猪般的惨叫,并且有愈发惨烈的趋势,陈余抿了一口茶。
将军府。
不说那镇门的一对石狮子如何,就是那门头上挂着的牌匾都带着一股凌厉的气息。
将军府内有一园子,园内有一湖,湖上有一亭,正在湖面中央,亭名很是文雅,曰听雨。而听雨亭中有一人,身形魁梧,一头黑发随意挽起,鬓角有几根银白,诉说着年龄。
那人盘膝而坐,平凡如山野农夫的面容上却带着若隐若现的雄厚气息,他手里握着一根鱼竿,一双虎瞳盯着湖面,坚定地发亮。
鱼竿突然一动,他猛地一提鱼竿,便是有一尾鱼泼水而出,挣脱了挂在嘴里的鱼钩,再次落入水里。
同时一道黑影落在了他面前,低声道:“大人,飞鱼出水。”
钓鱼的那人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黑影对着他缓缓后退,便融入了亭角的阴影,不知所踪。
魁梧的中年人站了起来,面朝北方,往湖里倒了一杯酒,脸上挂着怀念之意。
“一眨眼四年匆匆而过,王爷...为你牵马的已经老了,而你的儿子,已经长大了。”
旋即他脸上还上了一丝古怪的笑意,低声呢喃道:“不过世子长得像王妃,比娘们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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