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了独间,否则跟其他人挤在一块,非更痛苦不可。
旁边一侧,一双眼瞅着痛苦不已的妙丹青。
没想到,在桐槐县这凶相僻壤,居然有人跟自己一样,有享有独间的优待。那双眼流露出异样的目光。
“年轻人?”想跟这个特别的“邻居”打个招呼。
“……”
“喂,年轻人,起来聊两句呗?”这位“邻居”背对着躺在地上,看上去似乎不太好。
聊什么聊……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妙丹青咧着嘴,汗如雨下。感觉伤口的火灼像会全身游走般,此刻已烧到了心脏!相比之下,原先伤口的疼痛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看着那微微在颤抖的背影,倒是不免生出恻隐之心。“年轻人……你若是能坐起来,面对着我说句话,我就能……”瞥了眼漫不经心的差役,凑过去,尽量对着地上人耳朵的方位轻声道,“就能……”
“哎?干什么!干什么?!”换班的差役刚到,就看见有囚犯要跟这重点看护之人交头接耳。扶着刀柄在那人劳柱上“梆梆”狠狠敲了两下,“给我回边上呆着去!”
那人不吱声不吱气地缩了回去,坐在自己牢笼那块地的中央,掸了掸膝盖上的枯草,气定神闲。
眼见那人老老实实呆了去,便交了班,又跟着几个弟兄到前面喝酒吃花生米去了。
妙丹青听着人家为跟自己说话被训斥,不免有点内疚,勉强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只老鼠在她跟前卖萌!
“去!”丹青倏地弹起!对着那老鼠“咚咚咚”使劲跺脚,那老鼠嘲笑般“叽”了一声,竟就是不走!
“啊~~~~”这还有天理吗?!连这耗子都欺负我!妙丹青气地把满地的枯草都往那老鼠踢,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她脑海内,“好生没礼貌!”
妙丹青窘着脸愣在那里。刚刚那话是谁说的?她四下张望,都是各自“忙”各自的,哪有人跟她说话?
不过,那声音……
“叽叽叽叽叽!”老鼠像是发出一连串诡异的笑声一样,径自往妙丹青背后那牢笼逃去。
丹青盯着它,见它吱溜一下就钻进了一人的袍下。
“哎!”她指着老鼠藏匿的地方,跑去抓住牢笼的间柱,“有老鼠钻你袍子里去了!快把它赶出来!”
“你居然是个姑娘家。”
妙丹青的脑海中又出现一声。
这……这种感觉……怎么这么熟悉?
神秘人?!
丹青一下子来了精神,什么疼痛都忘了,扒着间柱试图想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看那袍子的主人到底什么模样。
如果说刚刚这姑娘跺脚赶老鼠的样子很滑稽,那么现在这样毫不避嫌地扒柱强窥就有点猥琐了。
从来没见过世间有这样举止的女子。还被抓来这独间的牢房。
袍子的主人饶有兴趣地与妙丹青对视了会儿,然后从袍下拈着那老鼠的尾巴伸到妙丹青的眼前,“死物而已,不必害怕。”
妙丹青看那老鼠居然已经动也不动,分明是个死尸!惊疑地将视线转向那人。
那人一身素袍,头发一半梳着发髻,一半批于肩上,年纪不大,或许是在牢内有了些时日,稍稍续了些胡茬,不但不觉得邋遢,反倒有种半熟的风雅,一双眼眸正含着似有似无的温润笑意。
妙丹青看看死老鼠,又看看这男子,这画面太……不协调了。
“你看,刚刚喊你,你不搭理人家,现在又盯着人家看。”男子把死老鼠扔到了一旁。
“帅哥,你刚刚是用的什么技能?呃……或者是什么咒语?居然能隔空传音给我?”妙丹青比划着。
“你很感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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