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这头造型诡异的恶魔丢来一卷绷带,冷着脸盘腿坐在她对面,靠在悬崖边上,飘忽的眼神打量她,在逐渐明亮的天空下闪闪发亮。 他开始恢复人形,流露出凶暴神情的竖直瞳孔蜕变为黑色。 “你这家伙......” 我似乎认识这个人。 我肯定是疯了。 “为什么你会在这种地方?”男人问她。 希丝卡仔细端详对方,但是在他脸上看不出太多东西——长脸,令人印象深刻的鹰钩鼻,长着黑色胡须的脸在逐渐点亮的阳光下仿佛失去了光彩,披着特制的皮革外套,皮肤虽稍显苍白,但手上带着很厚的老茧——那是魔药学某些特殊材料遗留的痕迹。 一段时间后,她屈张着自己轻飘飘的手指,想,我确实认识这个人。 萨塞尔——如果非要让她在所有死去的朋友里挑选一个最不值得她关心的,那就是眼前这人了。 但他偏偏活下来了,而且是唯一活下来的那个。 烦躁。 比刚才更浓厚的烦躁支配了她的灵魂。 “萨塞尔,为什么我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你?”希丝卡的声音里带着一百个不情愿,换成任何一个曾经的同僚出现在这里,她都会衷心地表示祝福,但这家伙? 希丝卡叹口气,续道:“我这是在做噩梦吗?” “是的,你在做噩梦,从这里跳下去吧,去吧,勇敢地跳下去,然后你就会发现你从你的床头醒来了。” “你开什么玩笑?” “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在开什么玩笑?”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这话轮不着你来说!”希丝卡边诅咒,边咬着绷带,在她赤裸的肩头上缠了两圈,“为什么我偏偏要在这种地方遇到你这种男人,简直比遇到自由之城的变态贵族还糟糕。我的每一个朋友都死去了,萨塞尔,每一个朋友。那些我亲眼看着他们老死的,给他们下葬的儿女看上去比我还老;我亲手把他们在战场上的尸体翻出来的,全都是我一个人把他们埋进棺材里;还有在医馆里的病床上因为绝症死去的,全部都倒在我怀里;所有人——所有人都死了,偏偏是你,偏偏是你活下来了。” 萨塞尔点点头:“哦,真不幸。” 不冷不热的声音让她眼眉直跳:“你隐姓埋名,消失了九十多年,我每天都在庆祝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直到我所有朋友一个一个接着一个离世,让我再也没有心情庆祝这种事情为止。而现在,你却告诉我你还活得好好的,还出现在自由之城的军队里来消灭我们了?” “但你也不是罗马人,”萨塞尔一边说,一边哈了口气,避开希丝卡烦躁的目光。他眺望脚下的平原,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闪烁,耸耸肩,“那么,为什么你会在这种地方?” “这跟你没关系。” 希丝卡用毫无感情的语气说,把身上累赘又沉重的红袍子揭掉,又脱掉自己漏水的鹅黄色长靴,倒扣在地上,烘烤起来。 “你能不要这么神经过敏吗?”萨塞尔指出,“好歹我们也九十多年没见了,还是说一百多岁的老处女就是这样的?” “啊哈哈哈,”她毫无诚意地冷笑两声,“我一看到你,我就神经过敏,而且我是不是老处女也不关你的事。现在我通知你,所有跟你上过床的女法师——都死光了,只有我这个最看你不顺眼的活了下来,这期间你又在干什么?忙着去换口味?那个挥舞着战旗的狂信徒难不成是你的新战利品吗?”,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你这人说话的口气怎么总是和嘴里含着钉子一样?” “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话可说,天知道跟你走太近会发生什么事。” “人总是会变的......”萨塞尔说着摇摇头,续道,“算了,跟你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回到正题,你能回答我——你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吗?” “送你进胡德之门。” “你什么意思?” “表示愤怒。”她面无表情地瞥了萨塞尔一眼,侧了侧头,让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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