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理解上的困难吗?” “连放血都不敢的黑巫师派系啊......哼哼哼,像你这样摆着扑克脸装模作样的胆小鬼,靠着恶魔撑腰的失败者,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你的身体记住今天发生的一切。” 苏西不慌不忙地比划了一阵,慢腾腾地举起匕首,忽然在薇奥拉左腕上轻轻一刀划过。 诶? ...... 萨塞尔右手握着伊述亚米雅塞给他们的介绍信,大步走进这简朴又极重要的地下院落,踏过洒着黑泥土的道路,穿过畸形的地下植物围绕成的走廊。伊述亚米雅的地位比卡佐更高——她也能让他走进更内部的交易所——他脑袋被门夹了才不会接受。走进巫术灯照亮的方形庭院之前,萨塞尔停下脚步,弯腰穿过雕饰着上古神明的拱形院门。当然贞德就不用弯腰了,她要比他矮的多,或者说他稍微一抬手就能直接摸到她头顶。 “看来你交的朋友还有点用。”萨塞尔掂了掂手里的介绍信。 “我不认字,”贞德冷哼了一声,“但我可很明白有哪些虚伪的友情值得维持。”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比真相更重要吗?” “真相?真相在没有暴露出来的时候就只是一个假设,没有任何必要为一个假设放弃全部。” 萨塞尔扬了扬眉毛,递给她一个饶有趣味的微笑:“你在我身上有假设吗?” 贞德斜瞥了他一眼:“给我听着,萨塞尔,在你身上,我只要真相。” “一个美好的期望。”萨塞尔耸耸肩。 听到这句话,贞德侧过身,手指按在腰间的剑鞘上,用扭曲的微笑盯了他一会儿。“如果不是你该死的契约束缚,我现在就能让这里变成你的墓穴。” 萨塞尔眨了眨眼睛,仿佛看到他们第一次见面是裁判官脸上那种充满恶意的微笑,——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他俯身,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像猫一样抬起头,看着她毫无情绪的双眼中映出的一对闪烁的火把。 “每次你这么笑的时候,我都很想抱你。” “你脑袋被门夹了吗?”贞德一脸嫌恶地盯着他,“你的性癖有点异常,你能别在我眼前说这么恶心的东西吗?” “我记得我在地牢刚见到你的时候,就是我们讨论胡德的那次,你也是用这样扭曲的表情回应我的。” 贞德无言地张了张嘴,然后收回了那副嫌恶的表情: “......给我闭嘴,萨塞尔,一想到那时候你可能就想上我,我就感觉我要窒息了。” 可能是被一种令人怀念的冲动驱使,他注视了她一阵,接着放出一道隐形屏障,俯下身去。激吻,然后是黑暗中的摸索和拉扯,阴影中升起压到很低的迷乱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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