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一张人类的脸,五官轮廓模糊,只有两根手指粗细,从里面撑起蒙住脑袋的白色布料——鼻子、嘴唇、眉毛和眼睛都一一浮现。薇奥拉盯着人偶,看到它白布包出轮廓的小嘴唇张开,发出一声悠长的、低低的叹息,声音好像是锯子在锯木头;然后,它略有些生疏地晃了一晃,两条胳膊支撑在床上,弯弯膝盖站立起来,舒张着细细的手指,在枕头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就像是一个头上套着麻袋的人一样。 木头小人眼睛的位置只有两个凹陷的轮廓,它的脸有气无力地转动,目光落到薇奥拉脸上,仿佛是在打量她。 “萨塞尔,你的新身体看起来可真小。” 卡莲伸手捏着木头小人的脑袋把他提了起来,像甩抹布一样甩了两下。 “卡莲,给我立马放手。”木头小人没有张口。 声音从它体内某个部位传了出来,像锯子锯树干一样嘶哑的声音。 “我觉得这样要顺眼很多,萨塞尔,要不你今后干脆就这样行动好了。我以医生的名义保证——会细心照料你的遗体,把它泡在防腐剂里好好保存一百年。”卡莲说。 “那还真是幸苦你了,卡莲医生,不过道德低下如我还无力承受你的好意,你还是多想想自己该怎么活到一百年吧。”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我今天晚上就已经很幸苦了,萨塞尔,”卡莲提着木头小人的两只胳膊,把他又晃了晃,“前天晚上呢,我是睡着了,但今天不是。你和贞德在浴间乱来的时候我还在大厅弹奏管风琴,座位上的信徒都还没走,我压抑掉那种感觉花了很长时间。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啧,隔了那么远你都能接收到?” 薇奥拉听他们说了一阵,感觉有些困惑。 “没错,这种距离尚且影响不到你传到我体内的毒素。痛苦可以使我清醒一点,可你干那事会让我大脑发晕。” 木头小人发出难听的笑声,好像是用力撕开了很多匹破布。 “你在表示抗议?” “那倒不会,就像你批评的一样,我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如果你实在要蛮横无理的白日宣淫也好,甚至是像发情的野狗一样抱着你那玩意在我眼前自渎也好,我都不会反对。” 木头人的声音依旧嘶哑,而且也仍旧很平稳:“说的很让人同情,我简直要掉眼泪了,不过木头人偶没法掉眼泪,实在很是遗憾。也许我哪天会找机会让你亲身习惯一下,不过在你彻底习惯之前,我会把活动收敛在半夜的。” “我不介意,如果你觉得一个到处都在溃烂的筛子值得抱的话,”卡莲把木头小人放在薇奥拉手里,轻轻摇摇头,“我也不会拒绝。” 老师在她手上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他似乎对卡莲小姐的自嘲毫不在意: “卡莲,你知道为什么有些民族认为猫比猴子更像人类吗?” “我倒不是很想找托辞,坦诚的说,我的杂学涉猎还没有广泛到你那种地步。” 木头小人在薇奥拉手上坐下来,背靠在她的手腕上,镶嵌着精细关节的活动手指架在他圆形的膝关节上:“是因为好奇心。有些民族认为,好奇心是人类最主要的特征。当然,这也是我主要的特征之一。”,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真是糟糕的形容......这简直和好奇毫无瓜葛,”卡莲绷着扑克脸,皱起眉头,“倘若非要联系在一起的话,你的好奇心可能就是你和贞德留在浴间的味道,闻起来像是发臭的鱼。” “我还以为你会说闻着像奶酪。” “那就是发臭的奶酪吧,区别并不算很大。” “卡莲,你喜欢吃发臭的奶酪吗?” “我通常会把发臭的奶酪喂狗,萨塞尔,希望你也能把你那东西喂狗,这能让教堂的空气变得稍微洁净一点。” “那可不行。” 木头小人在薇奥拉手上站起来,沿着她的胳膊一路摇摇晃晃地走,在她的肩头停下——每一步薇奥拉都担心他会掉下来,但他似乎走的比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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