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萨塞尔不假思索的激发力量,用锋利如蜘蛛节肢的爪子抓住眼前的人,几乎把他整个举起来。他狠狠把额头撞过去,——用尽全身力气,撞向那个该死的屠夫,撞向那个一点都不像屠夫的陌生人,撞到他脸上。父亲的额头狠狠和他砸在一起,一下又一下,骨头撞骨头。 刺痛。 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冲刷着他的脸,蔓延到他的全身上下。 他的脑子还在痉挛。 一个孩子在黑暗中号哭,然后开始像死尸一样停滞,放任蜘蛛的爬行,放任苍蝇的飞舞,放任尘土的坠落。 父亲!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在哭。”陌生女人的声音中带着扭曲的笑意,“需要我提醒你吗?你能清晰记起来他是什么时候被神明附身的吗?想要诅咒一个早就被诅咒的生灵也不容易啊——这么说好了,你可真是个让人难忘的家伙。” 许多柔软的绿色藤蔓从他眼泪滑过的脸颊上蠕动,像手指一样触碰他的眼睛,指腹在他的眼球上轻轻地转着圈,然后分裂成更多细长的手指...... 似乎过了很久,萨塞尔终于清醒过来,感到自己皮肤贴着无以计数的冰冷节肢,既刺痛又麻木,还带着瘙痒。 他后脑勺铁打般的疼痛不断扩散,好像有一双皮靴踩在他后脑勺上碾似的。 很长一段时间,他就这么靠在墙角边坐着,被晕眩和疼痛压得无法动弹。他的身体阵阵痉挛,眼球在那淡绿色手指——或者说像手指的东西——的触碰中一动不动。他费力地咳嗽了一阵,伸手去推开那张布满细密裂纹的人脸——看上去精致得像是白瓷——却触摸到一堆挤来挤去的细长节肢。 你可真是有意思。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嗯......让我想想,这确实是个恰当的指责,我需要对此表示恰当的歉意,毕竟我还要维持自己‘很好相处’的名声。” 奈亚拉托提普在他眼前漫不经心的打着转,一只手搭着扇子,另一只手提着自己的长袍下摆,摸来摸去。 “不过我旗袍上的面孔都没有了,”她说,把那只手伸到他身上,这儿拍拍,那儿戳戳,“你能还我几张吗?” 我这里什么玩意儿都没有。 他听到笑声。“很多人都以为这是一种荣誉呢,”她弯下腰来,把修长的食指埋进他的胡须,勾起他的下颌,好像他是只家养的猫。“你觉得为我献出灵魂是一种荣誉吗?” 荣誉能什么用?虚荣,全都是虚荣。 “啊,自嘲,”奈亚拉托提普忧郁的说,“我们之间的一个共同点,不过起源不太一样,而且似乎已经说过一遍了。不过——再说一遍呢,倒是可以起到强调的作用,毕竟——你们人类都喜欢遗忘,就像我也会遗忘那样。这才短短几天,我就记不起刚刚从我旗袍上丢失的面孔叫什么名字了。” 萨塞尔把头往后仰,忍下一脑袋砸在她脸上的冲动,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可不记得我欠你什么东西。 萨塞尔毫不掩饰地盯着她暗红色的瞳孔。 但你借着我的灵魂重生了,他咳嗽了一声,所以你能给我什么东西? “你这么说我确实一点都不吃惊呢。嗯......你想要符合这件事的补偿,这样一来事情就简单多了,不是吗?”她低声哼着小曲,把手伸进胸口摸索了一阵。“给你......三枚帝国金币,一枚让你出卖你的灵魂,一枚让你出卖你的身体,最后一枚对这件事表示歉意。”她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但萨塞尔觉得她是在说真的,“相比各自的价值,这很公平了,你觉得呢?”,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你是不是以为我把你的话当作玩笑,然后若无其事地接过你的诅咒? “你要求还真多啊!”她夸张地把腰弯下来,“我们之间为什么要这么多条条框框呢?” 而且我觉得我的灵魂应该能多卖几个金币。 “噢,那你还真值钱啊!”她作出夸张的表情,但还是把两根白到异常的手指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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