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那双老朽的眼睛很小,显得可笑又可亲,可他的目光却不含任何慈悲。埃因罗在雾中问道: “你想要见见你灵魂最深处的痛苦吗?” “不愿意。”恶魔回答道。 竖起的瞳孔和老人一样漠然。 “那我就揭示给你看吧。” 埃因罗指向萨塞尔的身体。 没有任何征兆,就只是轻轻一指。萨塞尔被束缚在原地,宛如被无形的铰链团团捆缚。他感觉头昏眼花,灵魂一阵颤抖,围绕他全身的幻影屏障像雾一样融化。他梦中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幽淡如水的光芒在他周围凝聚成无数透明的铁钩和针管,团团缭绕的白烟从他身上像沸腾的开水一样升起。 他喘不过气来。 黑巫师身上响起灵魂溶解的嗞嗞响声,老人踏前一步,铁钩和针管扎向黑巫师的灵魂。 该死的梦境法术! 然而就在埃因罗靠近之后,头顶的天空起了变化,散发出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光芒。冰川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吹拂着恶风的灰黑色荒原。乌云遮蔽天空,崎岖的裂隙散布在此起彼伏的山脉线条上,干涸的河谷散发出陈旧而古老的气息。 埃因罗放慢脚步。 萨塞尔跪倒在地,头晕眼花,浑身的鳞片像在强酸中溶解一样蒸发,戴安娜在一旁帮忙支起他的身体。 他们之间只有一线之隔,但就是这些间隔意味着无限种可能......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我在梦的巫术上是个半调子,老兄,”萨塞尔后退一步,将影子掩埋在飘浮而来的尘埃下,“但我还是能给你一些惊喜。” “哦......确实让人惊讶。” 埃因罗的目光扫过,一个矮小纤细的身影站在他面前。大司祭扬起雪白的眉毛,目光投向她奇特的装束——全身包裹着黑鹿或是类似动物的皮鞣制成的斗篷,两只白森森的鹿角从头顶尖锐的鹿头骨帽中伸出来,赤着浅褐色的小脚。 那影子拄着一根比她整个人都要高的白骨杖,轻轻敲击地面,“修道士的大司祭,在你眼前的是洛格罗斯氏族的铸骨者——丝·伊贝尔,”影子踏前一步,用她琥珀色的瞳孔漠无感情的盯住埃因罗,“借由贝特拉菲奥的梦境,我们终于找到了你,庇护雪魔族遗孤的外神追随者。” 埃因罗的目光掠过萨塞尔,就像是在说:你的朋友令人惊讶。 在凝聚成形的天玛斯身后,黑巫师平静的呼吸着,盯住一身长袍的埃因罗。短暂的停息之后,大司祭开口道:“你问吧。” “遗孤的下落在哪里?”丝用冷漠的声音说,“我们为那次剿灭付出的代价是九十四个族人的毁灭,在他的父母亲人死光之后,他也一样不能存活于世。” “无知的幼童是无罪的。”老人摇头。 “灭族的任务不需要在意个体的无辜与否,”铸骨者的声音像是在很遥远的地方响起:“那个遗孤和你相处了很长时间,就连你说话都带着一点雪魔族的口音。你是出来寻求氏族的剿灭吗?你算是这数个千禧年以来为数不多试图挑衅我们的人,怎么,渴望着对这段历史做出否定吗?” “没有。可是当竖琴的一根弦振动起来——另一根弦回应的时候:反面就会回应反面。”,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你确实只是在回应你想要回应的东西,但这会影响我们的任务,如果你认为这种事可以一笔勾销,那你一定是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我不害怕,因为神在看着我。” “你的神明只能注视你那座巫术城市,”丝踏前一步,“但这里是人类的梦境。” “神在任何地方,在那里,也在这里。” 埃因罗的手猛地迸发出魔法的力量,无形的射线划过大地,铸骨者和萨塞尔的血液像鲸鱼喷水一样冲上几百米高的天空,散成淅沥沥的红色雨露。三具干瘪的皮肤倒在地上。 这时,许多个重叠的声音在埃因罗的身后响起,其中混着一个嘶哑的说话声:“铸骨者探寻梦境的历史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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