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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她是一个小可爱(1/3)

作者:徐娘半老
妙不可言,那带小鱼尾,镶珠片的白裙子将她匀称的骨肉渲染的分外诱人,像一只在射灯中一眼无价,以美貌夺得头魁的红酒杯,勾引着男人忍不住去摸一摸,把它从架子上摘下来品一品。

真是妙啊,她说最近在喝中药调理身子,今天去医院复诊,医生刚给她换了一副中药方子,吃了不大适应,反胃的很,中午吃不下,晚上也只是挑了几根菜叶子嚼嚼。或许是能量补充不够,略施粉黛的脸显得微黄和有几分憔悴,减了她的妩媚,增了弱不禁风的惹人怜爱感,就跟江南的油纸伞似的,轻轻柔柔的,扛不住大风大雨,却也有挡不住的别样风情。

男人看女人,从本能上,享受的是一种感觉,这样的付甜甜是严谆清第一次见的,是新鲜的,是冲动的。

付甜甜问道:“谆清,好看吗?”

严谆清马上付了钱,让她穿着裙子直接走,反正在旁边坐个直梯就到地下停车场了,司机在车上候着,接到电话后将车开到电梯边上,他们上了车,马上能直驱付甜甜的家了。这样一来,避免了“穿着这衣服在商场里晃荡合适吗”“走路不好走”等等诸如此类的,会破坏“整体大局”的小问题。

因为感觉这种东西,讲究的是趁热打铁,稍有点被干涉到,就不对了,变味了,没兴致了。

一到家,严谆清就把付甜甜撵到了房间里,在光线刚好昏沉,气氛刚好升温,欲望刚好发酵的节点上,他占据了百分百的主动,将眼前的女人云雨了几番。情致飙到快爆炸的时分,他把这条新裙子撕成了碎片,不允许她脱掉,也不允许她反抗,用非常粗鲁的,贪婪的,控制不住的原始本能占有了她。

付甜甜同样体会到了被占有,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但却是她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体会。虽然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抓痕,比小兔子的要重上好几倍,但她既惊喜又紧张,一个男人猛然生起的“占有欲”,说明他在她身上找到了崭新的体验,能激发他们之间在一段时间内的“黏性”。

但严谆清引用过《茶花女》中的经典桥段来同她说:“太疯狂的,意味着的是离别。”

所以付甜甜矛盾徘徊了起来,她害怕明天一早起床时,枕边多了封离别书。在这个有时她开始觉得非跟他结婚不可的男人面前,她再一次失去了对一切的控制,可人生中很多时候,当你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的情况下,唯一能做的,是把也许可以做好的事做好。

于是付甜甜在极为清醒而紧绷的状态下迎合他,什么时候该叫,什么时候不该叫,都是经过严苛的考虑的,好在苦心没白费,严谆清畅快淋漓,面色欣慰,似乎得到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们是真累到了,付甜甜费脑子,严谆清费身子。

路同舟哪知内情,见他闭目养神,半天无话,索性自报家门道:“表侄子,刚刚那是我开的店。”

严谆清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跟他有什么关系。

而面对他这副态度,“经营不善”的话就不便讲了,路同舟沉默着,心事重重,债务能将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压垮,这个冷漠的侄子让她对这趟归程产生了生死未卜的忐忑感。另一方面可见,路同舟骨子里的高傲是不管到了何种地步都抹不掉的,否则她真有欲求,应该把话说白说透,哪怕死皮赖脸,也要达到让路家帮忙还钱的目的,以她这亲哥的实力,随便拔一根头发丝,就能轻轻松松地把她欠下的给还上。

所以说,她和严谆清的高人一等感同出一家,两人都不用滴血认亲的,她宁愿把所有的想法闷在肚子里和面团,也不要被谁来可怜,同时担心着说不定到了家,谁都不认她们,母女俩是自取其辱呢,路同舟打不起精神了,忧伤不已,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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