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只得松开上官的手腕。
云飞扬暗忖:‘是啊,假使自己没逃出来,遭了黑水寨毒手,想必父亲定会发动全江湖彻查此事,那样的话凌云宫难免不被查出来,到时候其中因果自明,可以说这的确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他疑惑地瞅着上官清淼,最后说道:“今晚三更城东码头,我有事问你。”
但见凌云公子凤眸流转,并未应话,继而转身欲去,也不知他有否记下。
云毅扭身上楼之时正撞上要下楼的上官,“诶…世伯小心”。
老头一趔趄,险些倒栽下楼。上官自是不会扶他,以免老狐狸“碰瓷儿”,还好云毅眼疾手快自己扶住了楼梯扶手。
虽说老家伙打人的力气是没有了,可瞪人的劲儿不减,“哼!上官清淼这笔账我有的跟你算!”
“世伯要算账?……可以,不过我劝世伯最好还是先养好身体再说。”
凌云公子将凉薄唇角稍稍一勾,笑得轻慢而魅邪,与之擦身而过,直气得云大盟主又是好一阵咳嗽。
“掌柜的。”
下得楼来,上官还不忘与徘徊在一楼大堂的客栈掌柜打招呼。
这一上午愣是没客人敢进店,客栈掌柜和店小二们除了呆若木鸡地大眼瞪小眼,就剩下似热锅蚂蚁般来回踱步了。
“哎呦!我的爷,”一见和自己打赌的那人下得楼来,掌柜立马迎了上去,“您…您不是说晌午之前他们肯定都会离开我这客栈吗?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那方才是不是走了一拨人?”
“嗯……那倒是,不过,还有一批人呢?”
“一会儿就下来,”上官边说话边往外走,临出大门口,他折扇随意向后一甩,轻笑道:“哦,楼上东西砸坏了不少,记得找他们赔。”
掌柜的愣神之际,凌云公子已然步出了悦来客栈。
云家人拖伤挟残地来到楼下的时候,恰巧被云毅看到他二人在客栈门前交谈。
老狐狸精明过头的猜测着:
果不其然,这客栈掌柜和他上官清淼是一伙的,看起来想从这掌柜的下手已是不可能的了,即便自己私下抓了掌柜的严刑拷问,怕最后也会如同青儿的下场一样,也问不出什么来。
凌云公子就是要做出这番假象给多疑的云毅看,让他无从着手。
行至街上,两人打马而来,一人手中还牵着一匹白马,看那高头大马的精神矍铄样,定知是匹良驹。
一见凌云公子走来,二人一前一后甩镫下马,“公子!”
从来人手中接过马缰,上官清淼随即下令:“告诉陆钊,放人。”
“是。”一人领命欲去。
“且慢,”那人立马待命,凌云公子现下已恢复了往日的冷峻苛肃、不苟言笑,他蹙眉问道:“风在何处?”
只见旁边一个回话后,上官便从腰中解下那块色若青竹、未经雕饰的翡翠玉佩,交与待命那人,“将风召回。”
“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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