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咎说对了,余笙没有追着去h国,他留在马尔代夫,与莫无咎日夜商讨扳倒【】的对策。>
单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他一个人的力量和【】这座大山比起来就是土丘,必须借助莫无咎。>
除此之外,再看到慕安然的时候倒是安分了很多,不再搞一堆花架子了,变得平平淡淡,谦逊有礼。>
按慕安然的话说就是终于恢复正常了!喜可喜贺喜可喜贺!>
慕安然现在的生活一点一线,锦苑,锦苑外,锦苑外,锦苑……>
锦苑就是工作状态,锦苑外用助理的话说就是谁也不可能知道她在哪!>
搞得莫无咎特别不爽。>
他隐隐约约知道慕安然在干什么,也清楚知道慕安然不需要保护。>
准确来说,莫无咎正是因为知道才不爽。>
这让他感觉自己毫无用处。>
慕安然察觉到了,她是谁啊,她可是出了名的宠男人专业户,怎么可能让莫无咎带着情绪过夜?>
所以当天晚上就去找莫无咎谈心了。>
谈心的后果就是……就是莫无咎连咳嗽都顾不上了,擦着鼻血从自己房间里跑出来。>
然后再也没敢回去,然后耳尖红红地在间客房缩了一晚。>
慕安然站在客房外气得想踹门,她什么都没说莫无咎就急匆匆跑了,太能想歪了吧?>
不过,不让莫无咎带着情绪过夜的目标好像达到了?>
慕安然轻笑一声,潇洒走了。>
不可否认,慕安然经常去锦苑外搞事情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在他们日渐狠辣的攻势之下方寸大乱,余笙有些小高兴,却也仅限于小高兴。>
余笙的脸颊肉眼可见日渐消瘦起来,眼下青黑一片,说话总是说着说着就不自觉出神。>
吃饭总是食不知味,像机械一样重复每日的工作。>
而且一回到庄园,不自觉就会走到余萌的房间,小心翼翼脱了鞋子脱了袜子,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疲惫地蹲在粉色公主风的地毯上。>
除此之外,他不敢碰房间里任何一样东西。>
余萌在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余萌不在了,余笙才知道。>
有些人,可能不起眼,可能不惊艳,但早就融进了你的生命,揉入了你的骨血。>
不需要像烈日骄阳一样似火灼目,有些人注定是火燃烧长空,有些人注定是水,无处不在让你无论如何也离不开。>
菟丝又如何?荆棘又如何?>
荆棘虽美但过分扎手,菟丝柔弱却已揉入骨血。>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
余笙终于承认,他爱余萌……>
不是喜欢,不是有感觉,他爱余萌……>
他之前说对慕安然有感觉是真有感觉,那种仿佛很早之前就认识,不够亲密但足够熟悉的悸动。>
这份悸动和欣赏糅杂在一起,使得余笙误以为那是爱,但余笙发现自己错了。>
一开始,便搞错了。>
余笙颓败地坐在地毯上,一只大手重重遮着眼部。>
一滴泪顺着眼角划成线,掉入地毯中,将某一块颜色晕得更深。>
他干裂的唇瓣张合,一声一声唤着一个名字。>
只是那人,听不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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