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他抱着文件袋进门的时候,刘婶刚刚给云朵朵穿好睡衣,准备出门。>
看着平安白得吓人的脸色,刘婶关心地问:“平安,你怎么啦?是不是病了?”>
“没事,没事。”>
平安避开刘婶的探向他额头的手,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刘婶的另一只手上一扫:“刘婶你先回去吧,等这里需要人的时候我再叫你。”>
“好,那我先回去了,小小姐这边有什么需要我再过来。”>
刘婶规规矩矩地立到一旁,等平安走过去才恭敬地退了出去。>
平安进门,朵朵已经在雁归的大床上睡着了。>
雁归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刘婶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将军,这是大桥教授叫我交给您的。”>
雁归收回目光,他不用去接平安手中的文件袋,从他白得吓人的脸上似乎就明白什么。>
难道朵朵真的是他的孩子,那么他的基因组织是怎么流出去的?>
“平安。”>
雁归接过文件,下巴往刘婶离去的方向一点:“去查查。”>
刘婶丈夫儿子都在铁血营服役,也是少数几个,可以带家属在铁血营别墅区有单独住房的血卫。>
这样的人,必定有足够大的功劳,才能有此殊荣。>
而获得殊荣的人,在铁血营中都是有头有脸的骨干分子。>
是什么,值得刘婶冒险呢?>
“是。”>
平安刚刚还发白的脸立刻红润起来,将军终于准备动手了?>
他和兄弟们可是等了好久,已经迫不及待。>
竟然想策反铁血营里的血卫,办不到就策反家属,这些烦人的苍蝇,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刘婶一路回到家,进门后,她习惯地回头看了一眼。>
最近她总是疑神疑鬼,总觉得身后有人跟踪她。>
可她和丈夫儿子说了几次,他们也在她身后跟过几次,都没有什么发现。>
丈夫和儿子都建议她去医院查一查,是不是年龄大了,神经衰弱什么的。>
他们全家住在铁甲营的家属区,就是想飞进来一个苍蝇,铁甲营的安保也能查出公母来,何况是个人。>
只有她知道,根本不是什么神经衰弱,是她自己心慌。>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她做了,怕也正常。>
刘婶进屋,将手中紧紧攥着的头发丝放在一张白纸上。>
看着白纸上的黑发,她轻轻地嘘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先交差了,到现在一点进展都没有,那边已经开始等不急了。>
不是她不努力,实在是平安对将军那边的防守太严密了。>
今天如果不是这个小丫头来,将军和平安都不方便给她洗澡,平安也不会找她,她也不会在小丫头换下来的衣服上捡到这根属于将军的头发。>
刘婶收回心思,再看向白纸,上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她立刻惊出一身冷汗,是她刚刚的嘘气的气流太大,将头发吹跑了?>
刘婶起身,想仔细在桌子上找找。>
“你在找什么?这个吗?”>
一根白嫩肉肉的胖手伸过来,他的手指上缠着刚刚白纸上的黑发。>
“是……”>
刘婶的回答卡在了喉咙里,她见鬼一样看着平安圆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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