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向了她的额头。>
温度是正常的。>
段骄阳看着这突然靠近的身影,眼前的脸也与记忆中的重叠,她忽地退后一步,“我没事。”>
然后有些落荒而逃。>
容昱谨顿在原地。>
时琛看向他,“容先生,咩咩不喜欢别人的碰触。”>
容昱谨没有与他杠,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有没有觉得骄阳好像哪里有点不一样?”>
那种说不上来的不一样,可是,就是感觉与之前的不一样了。>
不会真的被烧伤了脑子吧?>
时琛听到容昱谨这话,就知道自己没有多想了,看来大家都有这种感觉。>
“连续高烧的确会让人的情绪有所波动。”时琛只能这样说。>
“如果有来生,我们在一起好吗?”脑海里,那张脸容那么清晰,哪怕被血模糊了视野,也无法损去他一丝的帅气。>
“骄阳,骄阳,答应我,这一生我已经输给他了。”>
“人不会有来生的。”她听到自己这样回答。>
“如果有呢。”>
“茫茫人海,就算有来生也找不到……”她继续推托。>
“如果我能找到呢?!”>
血完全的湿了双手,她抱着他,哭得不能自己,“别说话。”>
“来生……我们在……一……起。”怀中的人抬手想摸她的脸,可是终究这最后的愿望也落下,手,重重地跌落,他死不瞑目。>
她用手去覆盖他的眼,想让他闭眼,可是他怎么也不愿意闭上。>
直到她应了一声,“好,有来生,你能找到我,我们就在一起。”>
一直都不愿意闭眼的他仿佛还有着最后的感知,终于闭上了眼睛。>
“我们该走了。”身后传来容昱谨的话语。>
而这话,与百年前的他重叠了。>
她怔怔出神,竟有一丝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在。>
“骄阳?”容昱谨轻轻地喊了她一声。>
段骄阳回过神,点了点头,“好。”>
是该走了。>
一行人在门面辞别了了善大师,然后又与明惠大师做了告别,开始往山下走去,才刚走到山下,就听到山上传来了钟鸣。>
众人都有些惊诧地顿住脚步,齐齐地往山上的方向瞧。>
最后是宁非扬说出了原因,“是了善大师……圆寂了吗?”>
大师级别的,圆寂时间自己一般都会有感知。>
只是这也太突然了一些。>
容昱谨突然明白明惠师傅对他说的那句话,了善大师说他们俩缘尽了。>
段骄阳却是忽地跪了下来,对着山上的方向拜了下去。>
如此大礼,让时琛和宁非扬都有些惊讶。>
她与了善大师到底聊了什么?>
………………>
市>
著名的古街道,大街上几乎都是百年前的旧建筑,对于现代人来说,这里只不过是见证了历史的地方,所有悲欢离合也只偶尔在书上读过。>
一辆车子停在一幢被捐赠做了景点的大别墅前。>
今天闭园,铁门紧锁。>
车后座的门打开,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车上步下,站在眼前。>
“先生,进去吗?”身边的保镖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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