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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站住。”宁非扬伸开长臂,与戴工牌的人暂时充当着保镖的职责,严肃着脸警告,“不管你们是哪家来的,段小姐今天都没有空。”>
宁非扬:“你们重点是谁我记不住,但是你们再这样挤着上前,我保证,我肯定会记住,并且告诉你们上头的人。”>
“有诚意的,就让你们上头的人来。当然,需要邀请函。”>
话落的宁非扬然后趁着将他们唬住,转身就钻上了商务车座。>
待众人回过神来,车子已经开走了,还有被下的戴工牌工作人员……>
代表容家来接人很快反应过来,然而追车什么的也很不现实,万一追成事故了呢?>
只得赶紧地走到一边,给容昱谨打电话,“容先生,段小姐……没接到。”>
电话里头传来容昱谨的吩咐,“查她入住的酒店。”>
“容先生,算上我们,今天想接段小姐的人总共有……”他往着前面数了数,“大概五拨人,他们分别是……”>
听着这些名字,容昱谨半会才说,“呵,他们想做容家的人情?”>
“……”他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他觉得容先生可能是想多了。>
就比如段小姐这会来帝都,似乎,好像……也不是来参加容家宴会的。>
容先生让人来接,可能自作多情了。>
不过,容家的邀请函,段小姐应该不会拒绝吧?>
……………………>
坐在商务车中宁非扬松了一口气,“这些帝都人的消息可真的是够灵通的。”>
段骄阳嗯了一声,“比起其他的城市,帝都人的消息肯定是知道得多些,而且我没有刻意瞒我这次的行程。”>
宁非扬看向她,“没有瞒吗?”他以为会跟以前一样,瞒着的。>
段骄阳嗯了一声,“应该蛮多人知道我出现了。”>
时琛担心地看着她,“咩咩,为什么?”他所知道的她,向来都是低调得不能再低调的人。>
而且为了避免麻烦,很多事情在人前能不出现,她自己都让人顶了名去。>
所以这些年,有的人以为段骄阳是个中年男人,有的人以为是个老学者,只有极少数顶层的人知道段骄阳是个女孩,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
“需要。”段骄阳吐出两个字做为回答。>
“需要什么?”宁非扬没听懂。>
时琛白了他一眼,对他的智商感觉到担忧。>
宁非扬皱了皱眉,“因为段家吗?”>
“是因为容家。”时琛再次给了他一个白眼。>
容家帝都顶级财阀,突然跑出个婚约,虽然他们肯定不会允许容家乱来,容家不能怎么样,但是以段骄阳的性格,肯定尽量不牵扯到师弟们。>
那么最好的做法就是在容家礼仪用完,准备用强的方式上,直接得铺一下局面,让容家知难而退。>
“可是这样,容家就会直接承认婚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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