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往山上跑。>
大家也都猜测着是出了什么事了。>
用比平时少了近半的时间上到无名山,段骄阳看着自己从小到大都呆着的地方,此时……>
几近废墟,她整个人呆在那里,忘了反应。>
家……没了。>
宁非扬和时琛比她慢了一点,追上她,还想说她爬山怎么这么厉害,看着眼前的一切,宁非扬最先爆发了出来,“特么的,谁干的!”>
是谁,把家都砸了啊!>
时琛忘记了喘息,望着眼前的狼籍,雨后冲涮过,都几乎没有能落脚的地方。>
这是直接被炸了吗?>
就连院子前的那棵大树,那棵用来做了秋千挂在那里的大树,树枝都断裂了。>
“段小姐。”保镖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出事了,出事了。”>
段骄阳瞳孔都没有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眼前一切。>
是谁这么恨她入骨?!>
保镖领头看到被炸的院子,也整个人惊呆了,“怎么会这样?”>
这个号称是市最安全的地方啊。>
老先生就云游了一些日子,这会连……连房子都没有了。>
段骄阳的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状,瞳孔也渐渐地有了反应,她跨步上前。>
摇摇欲坠的木门板,一阵摇晃过后轰然倒塌,测起地面上的脏水,水渍直接地溅到了段骄阳的身上,鞋子上。>
她没有理会。>
“时先生。”保镖领头这会没有时间像他们这样大受打击的做不了反应。>
房子重要,可是更重要的是人命啊。>
“说。”时琛心情极度地沉重。>
这里是他们的第二个家。>
而这里是段骄阳唯一的家。>
这里对他们来说意义非凡,他们每一个人的改变都是从这里开始。>
可他们都只算是半个住客,也算是半个过客。>
然而对段骄阳来说,几岁就住在这里了,几乎所有的人生回忆都是在这里的,这是她唯一的家。>
“值班的人都……死了。”保镖领头说,“要现在报警吗?”>
这事非同小可。>
宁非扬看向保镖,“报。马上,还有通知安全部门的人。”>
谁都不愿意,也不敢相信,自诩为最安全的地方,竟然被人给炸成了这样。>
宁非扬扔下这话就去追段骄阳。>
客厅,书房,花房……>
段骄阳一一走过,脚下跨过的地方,都没有一片是好的。>
她顿住了脚步,忽地看到什么。>
她走了过去。>
是一个碎了的镜框,镜框是她和师父二人的合影,而师父的镜像上被人恶意地直接插上了匕首。>
不知道是在提醒着什么,还是在警告着什么。>
对方似乎猜到她会回来。>
段骄阳直接地将匕首拔了出来,看着这独特的匕首工艺,不管是原材料,还是形状,都在说着这匕首的来源。>
“咩咩。”宁非扬担心地喊着她。>
段骄阳看着匕首,“我没事。”她平静地吐出这句话,“有事的是他们。”>
宁非扬极度担心,她这个样子根本就不正常啊。>
哪里是没事的样子。>
“我找工程队来,快速还原,你不要伤心,我保证,我会一草一木都如同之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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