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了？
豆芽摇摇头，公餐什么样她不知道。
“什么意思？”
陆西泠给俩人一人盛了一碗汤顺食。
鸭子是一点都没浪费，连汤都是鸭架做的，想起后世的吃法，陆西泠在家里捣鼓了些蔬菜，最终放进去了白菜和冬瓜一起熬制。
对没喝过鸭汤的两个小孩来说，这算得上是别有一番风味了。
豆芽一边享受鸭架汤带来的美好，一边嘟囔着：“别提了，那些人也太能折腾人了。”
“谁？”
“还能是谁，就是那些尚食局的大人呗！”
想起那些事，豆芽就上火：“一会儿说没有鱼符不让进，一会儿又说可以进了，进去了又让我们帮着搬东西。这倒是没什么，可我一走，就顾不上梁辰这边了呀。”
“梅大人没去吗？”
豆芽道：“去了，要不是梅大人去了，我连内场都进不去呢，不过我刚进去梅大人便被宫里传走了，比赛时一直也没回来。”
只要安排的足够妥善，按说初试老师的确是不用到场的，但他老人家还去了，想必也是担心有人在这关头搞些幺蛾子。
耳边豆芽还在控诉现场受的委屈，不是替自己，而是替梁辰。
“阿泠让我防着那些厨子和仙客居的人，我便想守在梁辰身边的，可尚食局的一位宫人过来，非要让我帮他运菜，人家是官我是奴，我当然也不敢违背了。”
“可等我再回来，就发现梁辰正在被那些厨子挤兑，说什么他没进场的时候，东西还在，他一来东西就没了云云的，这分明就是诬陷！”
陆西泠扭头看向嘴角沾着鸭油的小伙子，问道：“什么东西丢了。”
烤鸭带来的好心情被早前的痛苦回忆冲了个干净。
梁辰说道：“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就是仙客居账房身上的玉扣。”
慕乘风没去，账房去了，且还丢了玉扣。
说这里面一点猫腻没有，陆西泠才不信。
豆芽还想说，梁辰按住了她的手，直接把小丫头气哭了：“当着阿泠的面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你能想到更好解决办法吗？”
“你们俩说什么呢？”陆西泠一面安抚心灵受伤的小豆芽，一边严肃道：“梁辰，你来说。”
“也没什么，不影响比试。”
自小习惯了有苦就往肚子里咽的人，想让他说自己受过的委屈，他都不一定能说得明白。
豆芽听不下去，说道：“那些人非说是梁辰偷的玉扣，要扒光他的衣服搜他的身，幸好、幸好当时三殿下正在西郊狩猎，过来查问了几句，又替我们说了情，这事才算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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