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一个人做的,跟谁都没有关系,我就是恨云清抢走了秦风。我恨她,恨不得弄死她。”
说着,她仰头大笑,“哈哈哈!晕迷不清?她最好是死了,她死了最好。”
秦风骤攥紧拳头,咬紧后槽牙。
官差见胡小丽承认了一切,也没有指向袁霜的证据,便把胡小丽带走了。
袁霜骤松了一口气。
谭氏看着村民,道:“我就说了嘛,这事与我家袁霜无关。”
“放屁!一定是她怂恿的,一定是她!”胡婆子眼睁睁的看着胡小丽被带走,又听谭氏这么说,立刻气得与谭氏打了起来。
这二人都不是善茬,她们打架,无人上去拦架。
最后两败俱伤。
……
云清在家休息了几天,装晕也是一件简单的事,每天都不能出房门,还不能出声。
几天下来,她都快憋坏了。
不过,她呛伤了肺脉,的确需要调养。
秦风每天煎三大碗药,看着她一碗一碗的灌下去。
药又苦又臭,云清喝下后,小脸都皱成一团了。
秦风把蜜饯罐递到她面前,让她含一颗在嘴里,去去药味。大掌落在她的发顶,轻轻揉了揉,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你准备好了没有?”
“怎么了?”
“我该告诉大家,你醒了。”秦风好笑的看着她。
现在已经是事第四天晚上,明天他们该去一趟衙门了。
云清会意,点点头,“我准备好了。”
秦风端着空碗出去,拐进还亮着灯火的堂屋,“清儿醒了,人没事,就是晕迷了几天,脑袋有些沉。我岳父明天早上过来复诊,我准备借他的马车一用,也该去一趟衙门了。”
大家听着云清醒了,全都松了一口气。
秦大娘点点头,“行!那二媳妇,你明天起早一些,早饭早一点。”
“是,娘。”
秦风就是像走过场一样,说完话,他就回屋去了。
米饼兄弟吵着要去看云清,也都被秦大娘哄住了,不让他们去吵秦风夫妇。
第二天一早,白大夫过来复诊,说是人没有大问题,只是呛伤了肺脉,还需要喝几天药。
胡婆子像只猎狗一样盯着秦家,看见云清出了院门,立刻就窜上来,“云清,你终于醒了。你们现在是要去衙门吗?”
“嗯,去衙门。”秦风把云清抱上马车,“你还不能吹风,坐着吧。”
云清点头。
胡婆子在外面问:“能不能带我一块去衙门?我就坐在外面,行不行?”
秦风撂开车帘,冷冷的睥睨着她,“不能!”
白大夫也上了马车,吩咐小同出发,只留给胡婆子一脸的灰尘。
胡婆子跺跺脚,急急的去租了袁三水的牛车,让他送到县里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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