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连夜回到医馆,敲开门时,不仅白大夫披着衣服出来了,饭馆那边的门也同时打开,一行人看见秦风抱着云清从马车上下来,立刻就跑过来。
“大哥,大嫂这是怎么了?”
“夫人。”
白大夫瞧着云清的脸色,立刻道:“秦风小子,先把人抱回房,我马上就来。”
秦风点头,抱着云清进去了。
其他人也跟着进去。
白大夫看着他们,“我知道你们担心,你们先到厅里坐着等我。”
一行人点头。
夏酒把林笙送回屋,“笙儿,你先休息,我去你云姐姐那里看看。”
“好!”林笙乖巧的点头,夏酒刚出去,林箫就跑进来了,他先是焦灼的打量林笙一圈,再松一口气,坐在床前看着她,“笙儿,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这一来一回就两天两夜,林箫怀疑林笙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哥哥,我没事!回来的路上,我一路都在睡呢。”
“真的?”
“我不骗哥哥的。”林笙举手保证,又道:“我现在马上休息。哥哥,你去看看云姐姐怎样了,她一直没醒呢,你去听听白伯怎么说?”
林箫点头,“好!”
“我睡了。”
“睡吧。”林箫帮她盖好被子,又等了一会,见她真睡着了,这才出去。
那边房里,白大夫正在给云清抚脉,秦风和夏酒站在他身后,着急等着诊断结果,可等了许久都没见白大夫松开手,二人不禁着急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白大夫的眉头越皱越紧。
秦风见状,心里不停打鼓。
“爹,究竟怎么样了?”秦风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也顾不上白大夫是不是还没有结束诊断。
白大夫抽回手,起身看向他们。
“情况有些复杂,我得反复确认才行,现在……我也不知该怎么用药?”
听着白大夫的话,秦风和夏酒更急了。
“白大夫,你先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秦风:“是啊,爹,你先说说,我们再商量。”
白大夫回头看了云清一眼,叹气,心疼的道:“丫头真是太苦了,这人给她喂了两种毒药,两种都是致命的。我猜测,这怕不是一人所为,否则,那人应该不会喂下这样的两种药。”
面对秦风二人的不解,白大夫解释:“光是一种就要人命,可两种混在一起,药又会出现相克的情况,人不会死,但也会在体内产生一种新的毒。这种毒,我知道怎么解,但需要用的草药却是很难得到,据医书所记,这种草药应是已经绝种了。”
“什么药?”秦风问。
只要有希望,他就不会放弃。
“断肠草。”
“爹,只要有希望,不管这草药有多难寻,我都会想办法去找。”秦风看着床上的云清,又问白大夫:“爹,清儿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一定要解了毒才能醒吗?”
“她脑袋上有撞伤,留下淤血,需要做针灸。只要等淤血散了,丫头就能醒过来。只是,除此之外,我还要得告诉你一件事。”
白大夫的表情很是严肃。
秦风更是紧张起来。
“什么事?”
“丫头有了身孕,一个月多一点。她经历了这么多,孩子仍旧好好的,倒是坚强。可我怕这么多的毒,对孩子会有影响,到那个时候,你是保大人呢,还是?”
白大夫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这马上要做外祖父了,可是心情却沉重万分。
这个孩子会不会健康?
他心里没有底。
能不能找到断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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