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板?”
最后,秦林拗不过秦大娘,还是抱着被子回去了。
秦大娘关上门,转身就看到云清站在院子里。
“云清,你怎么出来了?”
“娘,你和三弟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是不是昨天晚上有人想来这里搞事情?你们发现了,所以你昨晚才过来陪我?”
云清很聪明,把那些话联系在一起,便知前面可能发生过什么事。
秦大娘牵着她的手,一边往前院走去,一边告诉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云清听后,心里冷哼几声。
不用猜,昨晚来这的也一定是袁家的人。
秦森回到屋里,和衣上床睡觉,刘氏朝里侧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心里很是难受。秦森不听她的,坚持要去隔壁家守门,现在回来了,也没有一句话跟她说。
刘氏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一股恨意就涌上来。
她的孩子,离开她了,现在她的男人,也好像离她越来越远了。明明就躺在她身边,可她却有种隔很远的感觉。
当时孩子没有了,秦森劝她说,他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秦森说,孩子与他们无缘,这事只是一个意外,不能怪她婆母,也不能怪云清。
她当时没说什么,只是哭。
后来,她就沉默了。
她看得很清楚,孩子没有了,她不能怪她婆母,更不能怪云清,她似乎只能怪自己嘴太馋,怪自己随便乱吃东西。
可是,如果云清不做什么山楂糕,她能吃到那东西吗?
为什么所有人都劝她不要怪云清,所有人都觉得云清是无辜的?
如果云清是无辜的,那云清为什么每天都送肉过来,为什么不敢来看她,早上见面时,云清也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这明明就是心虚。
不多时,耳边传来秦森的鼾声,刘氏更是睡不着了,她用力的攥紧拳头。
……
秦风和秦林上山三天了,云清很不习惯,总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她连研制点心都没有心情了,闲下来时,干脆就躲在书房里练字。
中午,她去河边挑水。
她选中午去挑水,这是因为中午河边没有人。
“云清,你给我站住。”曾氏从小路旁窜出来,张开手臂拦住去云清,“我们还有账没有算清楚。上次在村口,你把我们夫妇都咒到受伤了,你得赔药钱。”
云清放下水桶,问:“赔多少?”
曾氏伸出手,五根手指头张开。
云清勾勾唇,问:“五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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