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西塞罗啊,你的思想是如此亵渎与疯狂,就是你主导了那些叛徒的躲藏与背叛吗?”首言者带来了幼神谕令,她被幼神的意志掌控,与眼前着白须的老者交谈。 面对幼神的询问,西塞罗并不慌张。 人类的多样性、劣根性,塑造了人类文明的繁荣与卑劣。而总有一些渴望探索禁忌知识的狂人,想要触及那些危险可怕的领域,挑战那不可能完成的梦想。 “我?哦……那确实。” 西塞罗是个狂人。 他渴望得到一个答案,海嗣究竟能不能让人变得‘更好’。像西塞罗这样狂热的研究者,在深海主教中尚有不少,但大部分不是信仰了幼神,就是被海嗣们侵吞。 剩下真正不被记录在案,被大群意志都判定为‘离群’的海嗣,仅有不到二十位的深海主教,彻底背叛了如今的大群。他们每个人都在探寻一个不同的课题,追寻自己的真理。 “我所做的事情没那么伟大,在您的面前,我的一切都显得渺小。”西塞罗谦卑地言说,他知晓幼神的诞生,也知道二者之前实力的差距,斗争,在这样天埑的差距下毫无意义。 西塞罗与其他十几个深海主教能与伊比利亚断绝关系,除了一开始就离开了伊比利亚的人,剩下的全都使用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方式。 这些人要不就没有融合海嗣的血肉,要么就是让自己与大群切断了关系,让自己尽可能地表现的无害而渺小。并且,尽可能从泰拉大陆以南的地区撤离,像西塞罗就来到了大陆西北的尽头,东国。 最初的幼神并没有彻底熟悉自己的身躯,海嗣也不可能一下子将精神网络从伊比利亚牵到东国。这几乎从大陆极南到极北的距离。追杀这些离群的主教实在是吃力不讨好,幼神的恶趣味的性格,也不会在乎一些根本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家伙,逃到远方。 那些隐蔽自己海嗣信号的进化,也就是依靠幼神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没有被海嗣的追猎者们追上。 就像幼神放任哥伦比亚的学者,对海嗣细胞进行研究与提取,她从来都不怕麻烦,只担心这个世界过于无趣,亦或者自己在乎的人死去,或没有好的结局。 西塞罗始本人就是在幼神尚未诞生,海嗣仍然被伊莎玛拉的溺爱与大群的进化本能所支配的时代,接受了海嗣的血肉。海嗣的血肉,会感染吞饮者,改写他们的思维,让身躯堕落成海嗣。 但这样的描述,并不完全正确。 人的多样性,带来了劣根性,也带来了可能性。 正如西塞罗他接受了开始的血肉,却又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在获得海嗣之躯后,仍然选择了人类之躯。正是这样的结果,才让西塞罗确信,人类可以克服海嗣对精神的侵略,在接受了海嗣的感染后,仍然保留有自己的意志。 人类应当变得‘更好’。 想要让人类变得‘更好’便是他的追求,这个执念就是他当初满腔热血当上深海主教的缘由。但现在,他很难找到满腔热血、坚定与强忍,甚至连探求课题的方式,都变成了狡猾的,无法拒绝的诱骗与利用。 但西塞罗仍然在追求他心目中的善与美。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西塞罗在巡礼中,时常遇到那些走投无路、奄奄一息的苦难者,亦或者遇见渴求力量的狂徒与弱者。他们大多数在吞饮下海嗣血肉后,被轻易的摧毁、压垮、迷失。 只有偶然的偶然,如同西塞罗那样的异类,能依靠自己的意志与理想胜过大群的本能,在接受那无穷的本能冲刷之后,仍然用意志与认知,塑造了人类的身形。 他们变成了更好的‘自己’。 西塞罗是如此坚信着。 “西塞罗……我原本不想对你的实验发表看法,但我还是想说。太低效了。”安菈雅那如大群本能一般的评价,让西塞罗露出果然如此的失望,但接下来却又让他惊讶。 “不。是你的课题产生了问题,污秽之人,哪来坚定的意志克服海嗣本能的冲刷?苦难者只想活下去,狂徒与弱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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