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打我。”囡囡鼻子都哭红了，眼睛里包着一股眼泪。
“打囡囡头发，这里。”囡囡把自己的小揪揪扯下一点，另一只小手指了指。
肯定是记仇记了很久了，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记得。
“爸爸坏！”谢延安替她讲话。
李茂给囡囡洗毛巾回来了，耐心仔细地给她擦脸，哄她：“爸爸等一下就打死他！”
弎义跟邓楚意也连声：“对对对！别哭了，等一下我们帮你一起打他！”
谢沉青：“……”
就没一个帮他说话的！
囡囡揉了揉眼睛，依赖地抱住弎义：“不要打死坏蛋。”
她还是不想谢沉青死掉的。
小思贺给她出主意：“打死一半。”
安然捂住他的小嘴巴：“不要乱说话！你今天是不是很坏？还欺负妹妹，妈妈一会儿就要打你了！”
谢沉青冷哼：“听到没有！欺负李囡囡的罪魁祸首是许毅森儿子！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快，弄他！”
“你也不要说话！”姜姀无奈地打了他一下，说过很多遍了：“你不要老欺负囡囡！”
也很奇怪，虽然他经常把囡囡给逗哭，囡囡也总说他是坏蛋，可有很多时候她也是乐意跟他玩的。
“谁欺负她了！”这话他也说了很多遍。
“是李囡囡今早自己跑过来跟我说想和谢延安他们玩，然后我就告诉她说中午你带他们来，我非常极其和蔼的对待她！还给糖她吃！动都没动她一下！是她自己绊到快摔了，我很好心扯了她一把！”谢沉青解释。
那不是她摔得太快了，他只来得及扯住她的小揪揪么。
“不感谢就算了！还跑下去见个人就说我打她！”他真的很冤枉！
然而他的一通真心实意的解释，没人相信。
姜姀也保持怀疑。
李茂想起早上囡囡散着半边头发跑过来跟他哭诉的画面，又想揍谢沉青了，他黑着脸捏了捏拳头，吼他：“还谢你？谢二狗！我真是忍你很久了！成天欺负我女儿！”
“对！欺负囡囡！”囡囡捏紧小拳头，小脸郁闷：“骗人！”
谢沉青干最多的就是弹她的小揪揪，然后拿糖和饼干去逗她，说要给她又不给，还要当着她的面吃掉。
弎义越想越气，实在是忍不住了，把她先放下来，过去找谢沉青算账，弎义跟邓楚意也一同加入。
一时间办公室里更热闹了。
姜姀默默地给他们让了个位置，跟安然抱着年年坐在远处的椅子上。
“姀姀，爸爸又被打啦！”谢延安把自己小兜里的糖拿出来给囡囡吃，自己也啃了一颗，站在边上看着。
“爸爸被人打你很开心吗？”姜姀无奈，捏了捏他的小脸。
“没有呀，弎义叔叔他们是打不过爸爸的嘛！”谢延安在这一点上很相信他爸爸，所以一点也不担心。
果不其然，谢沉青是一打三打赢了他们，他很嚣张，薅了一把头发，过来当着李茂的面先是扯了扯囡囡的小脸，又弹飞她扎小揪揪的红绳。
“现在就欺负她，你们能怎么样！”
囡囡：“呜呜呜呜呜呜~”
姜姀：“……”
李茂瞪眼，咬牙切齿：“谢狗！你最好是没有女儿，不然你等着！”
“想等着欺负我女儿？想屁吃吧你，我女儿是这么好欺负的？”谢沉青哼声。
姜姀把年年给安然，柔声哄囡囡，心累地捂住他的嘴巴：“谢沉青！你怎么这么讨厌！快跟囡囡道歉！”
囡囡的小脸都被他不轻不重的捏红了，这会儿可委屈地抱着她哭。
“爸爸不是人！欺负女孩子！”谢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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