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向秦亿的质问，顾森雨还不明所以的解释：
“我什么都....”
“我问你！你教他什么了？！”
向秦亿的声音突然高涨，几乎是怒吼着站起身！
趾高气昂的模样让顾森雨一愣。
她眉头紧皱的盯着眼前的向秦亿。
穿戴严实的向秦亿摘掉墨镜，口罩，原本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此时怒目圆睁。
顾森雨没有回话，只是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凶神恶煞的表情。
向秦亿一转头就能看到一旁放着的咖啡和蛋糕，还有一堆甜点。
他不明白什么样的关系能让对方不听劝阻也要进来送这些！？
没有人会这么厚脸皮，除非...除非一开始姐姐就默许了这一切！
说什么只是礼貌回应，明明就是默许了他来靠近！
怪不得自己说要禁欲姐姐都无动于衷，看来是她又找到了更听话的存在！
想到这里，向秦亿自嘲地讥笑一声。
像是一瞬间想清楚了许多事情，再对上姐姐的满眼疑惑。
向秦亿怒火中烧，开始口不择言：
“教他什么？教他如何在你这里辗转承欢？如何学着视频的男人卖弄风骚？如何成为你的玩物？如何讨你欢心是吗？”
顾森雨听到这些话更是不解，这人怎么会想到这些？
“向秦亿？”
“还有什么？哼！我猜是不是还有如何被你欺骗，如何死心塌地！如何...”
“够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森雨只觉得头疼的更加厉害，而眼前这人更是口无遮拦的胡乱猜测让她差点气绝！
已经气到不能自已的向秦亿见顾森雨还是没有生气，便开始搜罗脑海中最为难听的话来激动她！
他站直了身子，后退一步。
顾森雨以为这人已经冷静了，就看向秦亿将什么东西扔掉，摔在地上玻璃渣四炸而起！
“你的心我还给你，也只有我会对着你给的一坨空气心心念念！”
看着地上的玻璃渣，顾森雨瞳孔一震，倒吸一口凉气。
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首先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傻子还给那“颗心”找了个小瓶子。
更是没有想到对他如此重要的东西他会就这么一扬手给摔了...
顾森雨知道他脾气一向如此。
所以在他闹脾气的时候一直都在忍，直到向秦亿拿出这颗心说事。
那个原本不存在的事物，就像真的有了实体一样，现在被向秦亿摔的细碎。
看到顾森雨盯着地上的玻璃发呆。
向秦亿心里的气焰才终于得到了一点缓解！
他笑着走上前，一只大手掰过顾森雨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对方没有灵魂的双眼盯着他的那一瞬间，向秦亿突然有些害怕。
可还是壮着胆子继续作死：
“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同时玩了我和我的对家，这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啊？我就好奇一句，我们谁的表现比较好？你比较满意谁？嗯？”
向秦亿的眼神中写满了嘲讽：
“他知道你是这样的变态姐姐以后是什么表情？是不是特别兴奋自己终于找到了同类？”
顾森雨的心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回过神来，眼神却依旧是冰冷至极。
她盯着向秦亿看了一会儿，缓慢的眨眼后像是头疼更加严重。
扭头摆脱掉那只大手的束缚。
不着痕迹的扶着椅子回到化妆镜前坐下。
口中毫无情绪地吐出两个字：
“出去。”
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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