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让能够公正处理此事的人来审。”
陆润同萧楠原本就不对付,今日见面,二人更是剑拔弩张。
“范大人来了。”
萧楠正准备反驳,一阵喊声传入耳畔。范思修身着深蓝锦衫,大步踏进大厅。
在场几人纷纷弯腰行礼。
“范大人公正廉明,向来得百姓称赞,有您在场,我也就放心了。”陆润笑道。
萧楠一股怒意冲上心头,碍于这层身份,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
“听说你要告你的兄长?”
范思修停在侧座前,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陆润。
“没错。”陆润端得身姿挺拔,“我告的正是陆渊。”
“我与他乃是血脉至亲。虽说他这几年不曾回来,但在我心里一直认他这个兄长。
自他回陆府后,我父亲更是立即允他着手处理府内事务,未有半点遮掩。可他却悄悄搬运库里的银两,置我和我父亲于不义。”
“我们本不想将这场闹剧闹大,以免伤了和气,也叫外人看了笑话。
但他屡教不改,从回陆府至今已经运走整整三千两。若任由他继续这般,只怕是再殷实的人家也支撑不住。”
陆渊和李栖迟刚入大门,正好听见陆润说话。
“您看,这便是证据。”
陆润从衣袖中取出一张字据,递交给范思修。
上面清清楚楚写明陆渊这些天屡次前去银号入账,前后加起来正好三千两。新
“字据谁都能伪造的出来,拿这个佐证自己所言,怕是有些草率。”
方才在路上,萧楠派去的手下已经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二人。
李栖迟扫了眼那字据,神色淡然自若。
“我与陆渊的事情,何时轮得到你来说道了?”陆润冷哼,抬眸看向陆渊,“你这未来夫人如此不懂规矩,可是要好生教导下。”
“陆二少爷过分了。阿岁姑娘无论怎样说,也是荣滇的功臣。”萧楠愠怒,开口提醒陆润。
“治理疫情有功与私吞府里银两,这二者有何关联?难不成做了桩好事,日后这人再做多少恶事也要原谅?
况且若非我被逼入绝境,今日也不会闹到衙门上来。倒是你,范大人还未治罪,你便忍不住帮他们两个说话。这般偏心,怕是有失你如今的身份。”
陆润面色不屑,居高临下般数落萧楠不是。
“范大人。还请您秉公执法,为我主持公道。”
他双手作揖,躬身向范思修请令。
“范大人,此事其实没有他说的那样复杂。不过是我与他在府内事务上出了分歧,他误以为我私拿了府里的银两。”陆渊不紧不慢开口,替自己辩解。
“误以为?”陆润好似听到什么笑话。
“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为何你们自回到陆府后这些天常常有银两转出?
三千两,这对于陆府来说都不是小数目,何况你们之前都待在上溪村,整日以劳作为生,更是难能拿的出来。”
“有关于陆二公子的疑问,自有更清楚此事的人替我和陆大哥解释。”
李栖迟似笑非笑,面上毫无波澜。
说罢,她向范思修请令,允许证人入内。
“娘?”
待看清李栖迟和陆渊请的证人,陆润震惊不已。
竟是他的生母,陆小娘。
“陆二夫人掌管陆府中馈多年,府里银两收纳支出情况如何,想必心如明镜。这府里的钱少了没有,我和陆大哥可是的确拿了府里的银子不还?问陆二夫人便知。”
李栖迟将陆润这番惊诧神情尽收眼底。
“范大人,萧大人,此事确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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