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默了一瞬,若无其事将药瓶放了回去,轻描淡写挡了句:“这是维c。”>
沈律言解开领带,随手搁在架子上,过了几秒,他拿起桌上的药瓶看了眼,又重新放回原处,淡淡嗯了声。>
江稚无声松了口气。>
男人维持着冷淡的脸色,这样看着透着疏离淡漠的矜贵,他漫不经心的眼神淡淡从她脸上滑过。>
他忽然靠近,江稚闻到了一股有点熟悉的、柔软浓稠的甜香。>
这显然不是沈律言平时身上那种淡淡的清冽冷香。>
江稚往后退了两步,她并不喜欢他身上这种浓郁的甜香。>
带着点橙子味,又有点梨花香。>
可能是哪个女人用惯了的香水。>
江稚不喜欢归不喜欢,却不会主动开口去问他。>
问什么呢?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和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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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这个口就是自取其辱。>
沈律言当着她的面换了件衬衫,而后用很随和的口吻问道:“今晚有空吗?”>
江稚这些天倒是闲了下来,张嘴就想告诉他没空。>
沈律言抬眸盯了她一眼,半晌过后,更类似直截了当的通知:“有个晚宴,需要家属陪同。”>
江稚抿直唇线,不言不语的沉默了很久。>
这种场合,以前她和他向来是划清界限的。>
他从来不会带上她,更不可能给别人介绍说这是她的妻子。>
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必须要带上的人。>
就像今天晚上这个晚宴,江稚也清楚哪怕他不带家属,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我想和我舅舅一起吃个晚饭。”>
说完她下意识撇开了眼,避开了他的目光。>
过了半晌,江稚听见一声散漫的轻嗤,随后下颌被男人的指尖轻轻抬起,四目相对,男人眼底的深色叫她心里颤了一下。>
沈律言掀起薄唇,冷冷淡淡:“换个借口。”>
他忽的又笑了声:“你舅舅知道他这么被你当成挡箭牌来用吗?”>
江稚被他说的有点难堪,挪开了眼。>
她这段时间来对他的躲闪,仿佛已经到了他忍耐的极限。>
沈律言冷冰冰吐了几个字:“不许躲我。”>
过了会儿,江稚才抬起头来看他,她望着这张脸又忍不住开始发呆,恶毒烧心的语言不断往她脑子里钻。>
沈律言看见她眼中的厌烦,脸上青了又白。>
绷得紧紧的下颌线,冷硬苍白。>
江稚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就万分不耐,既然如此,她干脆就直说:“我不想去。”>
沈律言好像猜到了她的答案,楛着她手抓得更紧了,“不去也要去。”>
江稚默了默,眼中带着点嘲讽:“你确定吗?别到时候被人指指点点了你要来怪我。”>
她好像不是很在意,用最平淡的态度:“那些照片看见的人应该不少吧?你确定他们不会耻笑我,耻笑你吗?我是无所谓的,我已经习惯了,你呢?不要受了气又来对我生气。”>
沈律言嘴角噙着冰冷的弧度,被她的话刺激冷笑连连,一颗心好像被她攥在手里,“照片我早就处理掉了。”>
江稚被他攥着手,拇指好像都要被掐断了,“你都不在乎,那我也不在乎。”>
那件事哪有那么容易过去呢。>
哪怕盛西周站出来澄清,其实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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