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正色以对。
姜恒楚也不卖关子,直言道:“李靖在陈塘关搞什么宅院生意,当地百姓过得如何,我无意去问,但税收和纳贡”
“那是显而易见的百家翘楚。”
姜恒楚微微眯眼,“东南之地,本就开发不广,失一陈塘关,我那胞弟来年纳贡,可就是大问题。”
“诸位,办法呢?”
董允之叹了口气,无奈摇头,若陈塘关当真被夷为平地,不说宅院生意,税收,纳贡,就连百姓都没有了。
大商中央朝廷在给了各镇诸侯相当大的自治权的同时,自然也要保证其自身利益。
一来二去之下,久而久之,便成了“地方你自己经营,我只管收税纳贡”。
这之后若要发展起来,还得往里搭钱!如果姜恒楚是打算让姜恒鹿申报灾荒补贴,此时就不会问这问题。
可若不申报,那么大的税收亏空,怎么填补?
众人七嘴八舌,一时间倒也出了许多主意,但姜恒楚皆摇头不语。
最终,此场会议,也算是毫无结果,“不欢而散”。
会后,众人皆走,唯独董允之徘徊最后,见厅中再无旁人,这才上前几步,“侯爷,属下有个疑问。”
一场会议下来,姜恒楚都算是虽威,却不怒的典型,其言语,心思,让百多人费尽心思也无法猜透,他想要什么。
董允之能成为众人之首,自然不是靠运气,此时留下来,当然也是有些不方便当众说的话,想要说一说。
见姜恒楚点头,董允之直截了当地问道:“鹿侯那边,要什么?”
姜恒楚叹了口气,“如今时值晚春,岁中纳贡临近,你说呢?”
董允之这还不懂?这就简单了,钱!而且果然如他所料。
“侯爷,鹿侯体弱,凡事都得您帮衬操心,唯独这事儿咱们东镇也力不从心。一镇岁贡,那可是天文数字。”
“鹿侯在陈塘关舍了大本钱,如今”
董允之干咳几声,微微眯眼,“如今怕是只有无本买卖,能在短期内,快速见效。”
都是玲珑剔透的人,什么是无本买卖,大家心里都有数。
姜恒楚低眼看向董允之,眯眼问道:“有合适的人?”
董允之四下打量一番,见并无旁人,这才点头,“侯爷,属下有人手,办事稳妥,万事可办,也只求一方庇护。”
姜恒楚稍加思索,便知道大致是什么人,“邪道?”
董允之毫不隐瞒,赶紧点头,“侯爷英明。此人本是焚天盟南天火坛的头目,机缘巧合之下,走投无路”
话说到这份上,姜恒楚便十分明晰。
姜恒鹿是个弱智,被他姜恒楚推到八方总镇之一的位置,为的是什么?为的自然是他姜恒楚能手掌两大镇。
掌是掌了,连带着自然就是两镇的事,都要操心。
这陈塘关“固若金汤”,本是他生财之地,没想到,竟被打成了白地!
这年头,谁没事将钱财藏在家里?流动的资金才有价值。
但这一流动,短期内就难以收回,陈塘关“没了”,这部分岁贡亏空短时间内姜恒楚根本补不上。
董允之的意思,很明显,让邪道中人去抢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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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如此大宗的“缺口”,所抢的目标就一定不会小。
邪道不容于天下,想要寻个庇护,也无可厚非,但这事儿,姜恒楚明面上是不可能答应的。
谁家官匪勾结,还不都得做做样子?
姜恒楚单手捋须,笑了笑,“允之,他们所求,你看着办就是,只要事办的好”
董允之又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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