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可惜啊,大腿还没抱热乎。”
说罢,张凤羽张开双手,微微抬头,漫天黑雾凭空而起。
“老娘的嫁妆都在珍珠贝里,之后追不追办婚事,就看你良心了。”
黑雾尽散,灵压漫天,一暗红色巨大章鱼乍现当场,八爪如剑,上下翻飞,竟瞬间连杀十二具灵,气焰滔天。
“相公,保重。可怜老娘,到死还是个黄花大章鱼,啐。”
鲜血如雨,腥风骤起。
“巫越!巫越人啊!”
也不知谁高吼一声,乱糟糟的南柯镇在这震天巨吼中顿了片刻,所有人纷纷转头,看向两层楼高,粘滑狰狞的张凤羽。
南柯镇中,自然不止血衣门人,当然也不仅仅有黑金盗门的匪徒。
时常有些闲散修者,来此放松心情,搏一搏梦想。
这些闲散修者,在之前红黑对拼中,并没被波及很深。尤其一些修为高深的,更是在酒楼里喝酒买笑,好生自在。
此时这一声巫越,黑红停手,散修抬头。
见张凤羽张牙舞爪,狰狞异常,整个混乱的南柯镇仿佛找到了共同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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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无数兵刃横空上天,各色衣着的修者猛扑而至。
“是巫越!杀了它!”
“一颗脑袋价值千颗灵石!发财就在今朝!”
“啊哈哈哈,听说与巫越双修,舒爽至极!看颜色,应当是个母的,老子今次便要尝一尝巫越的味道!”
张凤羽身体巨大,力量巨大,可同时,也意味着目标巨大。
巫越人之所以不太喜欢现出法相,尤其是在陆上,就是因为身体不在水中,活动不便,空有巨力,也绝难如水中那般无敌。
仅仅片刻,张凤羽身上伤痕遍布,血肉外翻,硬扛着三剑将一结丹扯得身首异处后,已然强弩之末,奄奄一息。
“该死的巫越,果然是蛮夷怪物,竟如此嗜血。”
“嘿,再强如今也不过是盘中餐罢了,大伙一起上!”
众人同时应了一声,齐齐迈步。
张凤羽耸拉着眼皮,扯出一个怪物般的笑,她现出法相,将城中修者注意力引起过来,敖游应就安全了吧。
怪物?生而为巫越。难道,就该死么?巫越,就应该在狭小泥潭中,苟延残喘?
仅仅因为,与你们不一样?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有朝一日,你们成了“非”的那部分
别人如何待你们,都不应有怨言吧。
看着越来越近的一群修者,刀剑近在咫尺,高高举起,张凤羽轻轻叹气,仰头闭眼。
一声惨叫,响彻天际。
背负双剑的年轻剑客看着身旁整个被分成八块的“壮汉”,下意识地转身就跑,哀嚎连连。
张凤羽吃力地抬起眼皮,却见一身影背手站在身前,雪白华服随风飘荡,一头乌黑长发,肆意癫狂。
原来是,嫂子啊。
筋疲力尽的张凤羽,缓缓闭上眼,心中竟说不出的安心。
众人见唐峰横里插足,一时摸不清她修为,但那壮汉转瞬就被分尸,便知此人绝非弱者!
而此人又护着个巫越,难道也是巫越?
“兄台,此乃巫越,你”
唐峰轻笑一声,双手分别摊开在身侧,“杀了我,你们就能活。”
“兄台!纵然你修为高深!此地乃血衣门直辖,此处更有各门各派英雄好汉,你”
“啰啰嗦嗦。”
唐峰也不待那人说完,随手一扬,那人顿时一分为二,切口光滑如镜面一般。
此一举,无疑是在向所有人宣战,而唐峰,也确实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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