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
冷双易简直要哭了,两眼通红,泫然若泣。
一年了,生死未卜失踪一年的梦卿经,终于回来了。
金针豪猪一家也激动地跑过来,一个个用星星眼看着向来都对它们特别好的梦卿经。
车凤白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手臂青筋暴起,比被冷双易打输了还要气恼。
这个梦卿经,到底是怎么变幻莫测,鬼影神踪的?
车凤白的牙齿都快被咬碎了。
“小易!你真的在这里呀,我还想着之后去哪里找你呢?”
此时,冷双易单膝跪地,梦卿经坐在他腿上,捧着他的脸兴奋地无与伦比,“小易,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也是。”
冷双易重重点头,感觉梦卿经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便把他的手拉下来一看,竟然是一段只有小拇指长的白蕉根,外皮脏兮兮的,顶端小小的牙印清晰可见。
他拿过白蕉根看了看,又倏地扭头看向梦卿经的脸。
满脸风霜,皮肤干涸,嘴唇起皮,灰尘仆仆,仿佛一个许多天没有洗澡的泥猴儿。
他猛地站起来,将梦卿经拉在身后,举着那段白蕉根朝已经走向一旁的车凤白大吼,“车凤白,你踏马地就让阿经吃这个?我跟你没完!”
脏兮兮的白蕉根被甩在车凤白衣服上,然后骨碌骨碌滚向一旁。
车凤白弯腰将其拾起,并未搭理冷双易,反而冷眼看向梦卿经,“梦卿经,你竟然骗我?你什么时候会的瞬移?”
隐身衣的跟随功能其实是包括瞬移法术的,他这么想也没有错,但梦卿经才不会老老实实告诉他一切。
“你管我?!”
梦卿经有了靠山,根本不怕他,扬起下巴,得意地说道。
“呵呵,一路供你吃供你喝,走路怕你累着睡觉怕你冷着,你竟然还要离开我去找冷双易?梦卿经,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白眼狼的?”车凤白看着梦卿经,一脸受伤的表情。
冷双易已经弯腰捡起长剑握紧,他紧紧拉着梦卿经说道:“车凤白,我再提醒你一次,是你在没有经过我和阿经的允许下,把阿经带走的。”
“从根本上讲,这就是绑架!别拿出一副为阿经付出多少的样子来骗人,也不看看你给他吃的什么?”
冷双易还是对那段脏兮兮的白蕉根耿耿于怀,不敢去想梦卿经跟着车凤白究竟吃了多少苦。
车凤白咬紧牙关看着梦卿经拉着冷双易袖子的模样,随时有爆发之势。
祝石赶紧站出来说道:“喂,我可告诉你,我们老大可是一路上把最好的东西全部都给你身后那个娇贵小公子。若说良心和义气,我老大排第二,没人能排第一。”
“最好的东西,是指那段白蕉根吗?还是一口水都不给喝?”冷双易冷笑一声。
一群人直翻白眼,祝石也气得不行,“你不要胡说,是他自己要离开我们队伍的,我们还在原地等了他快半个月,那白蕉根是他说要喂他的坐骑我们老大才给他的。”
“别说了!”
车凤白等他说完之后,才吼了一句,然后看着梦卿经说道:“有些人的心就是块石头,对他再好也捂不热!或许,那人就根本没有良心吧,呵呵。”
梦卿经看着他的灼灼目光,心虚地看向一旁。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一路上车凤白对他确实没得说,连自己三番四次故意捣乱故意撒泼无理取闹也没跟他说过一句重话,发过一次火。
“车凤白,你在骂谁呢?”
冷双易刷地提起剑,剑尖直指车凤白大吼。
“小易!”
梦卿经伸手拉他的袖子,然后靠近他轻轻说道:“他有鸿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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