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人员,就只有两位主人公,冷清得厉害。
青登扫视一圈现场,问道:
“於一,你是从哪儿找来的这间恰好没人的神社?”
天璋院没好气地说道:
“这世间怎么可能存在‘恰好没人的神社’……我只不过是给这间神社的神职人员们塞了点好处,让他们暂且离开。”
说完,她特地比了个“金钱”的手势。
“世道不景气啊,连神职人员都变得这么好收买了。”
在简单地聊上两句后,二人双双沉寂下来。
这份静谧很快就被打破。
片刻后,青登陡然抛出严肃的疑问:
“……於一,容我确认一下,这是今日的‘过家家’的一环吗?还是说……是认真的?”
天璋院弯起嘴角,似笑非笑。
“截至目前为止,还属于前者。”
说到这儿,她抬起两只柔荑,轻抚胸前的衣襟,半打趣地继续道:
“我早就想穿白无垢了。”
“不愧是象征‘纯洁’的圣衣。”
“在穿上这件白无垢后,我感觉我的心都变纯净了。”
听天璋院的语气,她仿佛是第一次穿上白无垢。
青登下意识地侧过脑袋,朝对方投去疑惑的视线。
你在跟德川家定结婚时,难道没穿过白无垢吗——青登没有明说,不过他的眼神已阐明其想法。
天璋院瞬间读懂其眸光中的深意,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在跟德川家定结婚时,我当然有穿白无垢。”
“只不过……那一天所经历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
“就像是失忆了,完全记不起半点细节。”
“不过,有一件事情是我记得很清楚的——那场婚礼,把我累惨了。”
她一边说,一边耷下双肩,露出生动的、夸张的苦闷表情。
“征夷大将军的婚礼虽很盛大,但主客双方都很受罪。”
“宾客们全都战战兢兢的。”
“什么时候该站,什么时候该跪,什么时候该高声祝福……每一个环节都有详细的规定。”
“绝大多数时候,宾客们都得跪着,跪上一个多时辰甚至更长时间是常态。”
“至于身为主人公的新郎和新娘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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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多环节里,新郎和新娘都得挺直腰板,恭恭敬敬地端坐着,跟个木偶似的,不允许有多余的动作,不允许有多余的表情。”
“婚礼结束后,我感觉我的腰板都失去知觉了,想弯都弯不了,只能让人扶着我走。”
“关于这场婚礼的一切详情,我都不记得了,唯有这阵痛楚是记忆深刻的。”
“如果有得选择的话,我更想要那种轻松的、欢乐的婚礼。”
“顺便一提,德川家定他比我还不耐烦。”
“在娶我之前,他已先后有过两任正室。”
“算上跟我结婚的这一次,他已经举办了3次婚礼,早就腻歪了。”
没好气地吐槽完曾经的糟糕婚礼后,她“呼”地长出一口气。
接着,她稍稍扬起视线,平视前方的虚空。
“仔细一想……我之所以会遗忘这场婚礼,除了是因为讨厌它之外,想必也是因为我把它当作是我的‘葬礼’吧。”
“毕竟,从此以后,这世间再也没有萨摩藩的‘岛津笃子’,只有幕府的‘笃姬’。”
青登安静聆听,默默地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关于天璋院的过往,他已是再清楚不过。
就跟拼图一样,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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