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嬷嬷正在为她插簪子,而姬燮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后背,一下都不舍得挪开。>
纪姜咬咬牙,走上前去:“嬷嬷,就让妾来侍候娘娘梳妆吧。”说话间似要去夺那支簪子。>
姬燮吃了一惊,走上前去,接过那支金簪,皱着眉头:“这儿有人服侍,你回秋寥宫吧。王后有孕需静养,以后你和其他宫妃一样,若无传召,不要来中宫请安,以免打扰王后。”>
语气威严,不容抗辩。纪姜的动作僵了一下,眼中充满难以置信的神情,垂头忧愁且依依留恋地挪开脚步。内侍贾已打起帘子,忽听一声:“等一下!”>
纪姜充满希望地回头,姬燮转身说道:“孤已派人把二王子送回秋寥宫,你以后好生抚育孩儿,再不要有其余非分之想,自有你的好处。”>
“诺!”纪姜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个字的。>
刚步出帘外,身后传来姬燮的一声极轻的闷笑:“阿己,这簪子戴歪了,罢了!还是让嬷嬷来吧!”>
“术业有专攻,你就是这般不服气。”接着是一阵轻笑。>
人在倒霉之时,喝口凉水也会塞牙的。出了中宫大门,没两步纪姜又碰上了抱着三王子的黄嬴。>
“给次妃娘娘请安!还没恭贺娘娘复位之喜呢!只是娘娘身服父丧,不然定要请众姐妹到秋寥宫一聚,冲冲这晦气。”黄嬴满面春风,半是嘲讽半是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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