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寻找一丝慰藉。
“我还真是没想到,竟会是这般理由。”光团叹了口气,“是我疏忽了。”
它只是,顺其自然地说出了心里话而已。
人类的感情真是难以想象,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联结也是任性到了极点,盛霂的理由,在它看来,不得不说是有些许无厘头而又矫情的。
感受到小姑娘越来越多、即将满溢而出的委屈,光团迟疑了下,道“你现在,又是因着什么而难过?”
虽然它是呆在盛霂的识海中没错,但实际上它根本无法接触盛霂的神魂,更别提感知到她的所思所想了。
无它,实在是因为小姑娘外溢的情绪太多、太过于明显,不能再好分辨了。
“我的天灵灵,它还在吗?”盛霂抓过胖乎乎的熊爪挡住了微微泛红的眼角,“你之前说自己被关在了黑漆漆的地方,它也被关进小黑屋了么?”
她之前曾对天灵灵的存在有过猜测,“它们”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是会打破平衡的危险因子——规则与规则之间会互相冲突。
所以,天灵灵是无法出现在天霄界的。
光团沉默了会儿,艰难地道“应是,还在的……”
“至于第二个问题,我无法告知于你答案。”
它轻轻的叹息声中似乎带了不小的遗憾,盛霂一时之间觉得自己的眼前好似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雾气一般。
一切又变得不太分明起来。
百般诸事,或许就不曾分明。
光团话中的意思,很明显是在说它知道,但就是不能说。
“你能把它还给我吗?”盛霂想了想,换了个问法。
“我做不到。”
见着紧紧蜷成一团的小姑娘,原先很是活泼跳脱的光团接连叹息不止。
将自己缩成一团,是绝大数生灵的幼崽在遇到危机之时因感到恐惧不安而下意识产生的反应——他们往往没有丝毫可以反抗、还手的能力。
一颗心,像是刚刚蒸熟的年糕,被蟹钳狠狠地揪了一下又一下,捣得烂糊一片。
可它好像没有心。
就算有,也肯定与“人类的心”,是不一样的存在。
光团说“我可以是它。”
它在昏暗的识海中散发出一阵又一阵柔和的银色光芒,照亮了一大片的迷雾与海面。
“你看,我和它很像。”光团细声细气地劝哄道。
它觉得,它们应该是一样的。
所以,请你不要再难过了。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忍,盛霂很明显不吃这一套,摇了摇头道“不可以。”
“你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光团辩驳道,“它能做的我也可以做,还能做得比它更好。”
“再像,你也不是我的天灵灵,我只想要我的天灵灵。”
见它这般说道,盛霂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同时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若世界规则真有所偏爱,那光团的身份已是呼之欲出。
她试探着问道“在白木幻境中,攻击幻境规则的是你么?”
“不是。”光团还来不及沮丧,愣了愣,正色道,“但对白木幻境规则的攻击确实是因你之念而生。”
“为什么要那么做?”盛霂疑惑不解。
“我们想要保护你,你既想要离开,我们便会实现你的愿望。”
“你们?你们也是天霄的规则的一部分么?”
光团静默了一会儿,方才叹道“你要是没能忘记许许多多的事情,那一定是个聪明的孩子。”
“不管是什么样的孩子,只要是没犯错的孩子,都不该被欺骗。”
光团一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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