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赵兴宽这会儿正好在文泰大厦里欣赏古董。
看到是凌枫的手机号码，他忙不迭起身，接通电话。
“赵老板，我是凌枫。”
赵兴宽满脸带笑，仿佛刚得了件稀世珍宝一样高兴。
“哎呦凌枫先生，您可太抬举我了！咱们俩谁跟谁啊，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了。”
凌枫笑道：“那好，赵兴宽，我长话短说。文泰大厦是不是你的产业？”
陈秘书听到“赵兴宽”三个字，吓得打了个激灵，手里的文件差点没扔地上。
赵兴宽是什么人物？
刘秘书虽然没见过真人，但却听老板们提起过，知道他是万宝阁幕后的主人。
在魔都商界的大佬们心中，拥有无与伦比的超然地位。
别说盛心仪盛总了，就连盛世集团的家主盛天奇，提到他时候都毕恭毕敬的！
然而凌枫却直呼他的大名！
“重名吧？一定是重名吧？”
陈秘书这样想着，不相信电话对面就是那个地位崇高的大老板。
另一边，赵兴宽好奇问道：“咦？凌枫先生也听说过我家的小店？没错，文泰的实际控制人是我，平时用来摆在明面上做买卖，顺便收点小玩意。”
凌枫点头道：“听说文泰要找人做项目，我想让你留给金盛公司来办，怎么样？”
此言一出，陈秘书彻底不淡定了。
因为太过激动，手里剩下的文件“啪嗒”一声意外脱手，散落满地。
她在脑子里想过几十种凌枫谈项目的画面，但没有一种像眼前这样离谱。
明明是金盛公司跪求闻泰公司答应合作，结果凌枫却毫不客气地提出要求，直接让对方把项目给金盛！
凌枫虽然说的是问句，可那语气那神态，就像是在给士兵下达命令的将军，不容任何人质疑。
陈秘书觉得，如果自己是赵兴宽老板，肯定会骂凌枫一句“神经病”，然后直接挂掉电话！
她提心吊胆的看着凌枫。
果然，下一秒。
凌枫轻轻“嗯”了一声，便挪开了手机。
看来是被拒绝了。
陈秘书莫名松了口气，觉得这才符合常理。
但同时又有些遗憾。因为在那场赌局中，陈秘书心底是站在凌枫这边的，潜意识里不想他输。
她收拾好地上的文件，起身安慰凌枫道。
“没关系的凌总，您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没有人生下来样样都会。我听说赵总刚入行的时候，也被客户狠狠拒绝过的。”
凌枫刚放下电话，听见这话，讶异地挑眉笑道：“你是不是误会了？项目我拿下来了！你去通知一下小罗和市场部的章总，准备到文泰签合同。”
“什么！我们已经……拿到了项目？难道赵老板没有拒绝您的请求，也没有骂您神经……”
说到这里，陈秘书连忙捂住嘴，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凌枫，满是歉意。
凌枫这才知道他这秘书刚刚在想什么……
他哑然，然后忍不住扶额：“当然没，他一口答应了！让我们下午过去。”
陈秘书拿着文件的手颤抖个不停。
她现在恨不得把凌枫的手扒拉下来，自己把手放凌枫额头上摸摸，看他是不是把脑子急糊涂了！
不算开头的打招呼，和最后那个“嗯”。
凌枫满共才说了两句话！
电话前后只打了两分钟不到！
两句话拿下一个项目，凌枫的速度，已经不能用快来形容了！说是怪物都不为过!
“小陈，你先去准备合同吧！”
陈秘书如坠梦中地点头，想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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