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声音淡淡，“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苏曼把他在江城住处的照片甩到桌上，“你自己看！”
江韵言看到照片上熟悉的场景，愣住了。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被回忆缠绕，不能自拔。
那是他人生中最满足的一段日子，他本以为，那能持续一辈子，但是...
对面，苏曼盯着江韵言的表情变化，“你偷偷囚禁舒雨南，又把她杀害，你还有脸说你爱她！”
“我没有杀她。”
江韵言哄着眼眶，“我永远都不会伤害她。”
见江韵言这副模样，苏曼皱紧了眉。
在她看来，江韵言本可以一直在江城跟舒雨南生活在一起，可他却突然回到白城。
再结合666提供的消息，舒雨南已经死亡。
苏曼猜测是江韵言杀害了舒雨南，所以才回到白城。
只是看江韵言这幅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
苏曼收敛心神，不让自己被江韵言干扰。
看着对着照片失神的江韵言，苏曼忽然笑了，“舒雨南知道你跟她妈妈的关系么？”
江韵言整个人如遭雷击，他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恐惧，看向苏曼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什么洪水猛兽。
“你，你说什么？”
江韵言强烈的反应让苏曼有些意外，虽然她提到这件事就是为了让江韵言慌乱，可他眼下的反应显然超乎苏曼的意料。
此刻的他甚至无法维持一贯的镇定，脸色惨白，就连嘴唇都开始哆嗦。
这是他午夜梦回的噩梦，最怕被人知道的隐秘。一朝被人戳破，他整个人方寸大乱。
苏曼心下生疑，面上不露。
她步步紧逼，“看来，舒雨南是不知道。你跟她妈妈私会，开房的事情。”
“胡说，你胡说...”
江韵言拼命的想反驳，奈何还没说几句，冷汗就下来了。
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跟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苏曼忽然想起，江韵言也是有精神问题的。
之前一直靠药物维持，最近他被关起来，应该很久没吃药了。
开始苏曼以为，疯的只有舒雨南。
现在看来，舒雨南竟然是最正常的一个了。
她想起之前看过一个精神医生说过的一句话：往往去看精神病的，是家里病的最轻的一个。
苏曼凝视着江韵言，“你爸爸知道这件事么？”
江韵言大口喘息，已然回答不了问题。
其实不用他回答，苏曼也能猜到，八成是知道的。
她之前一直不明白，明明董子美做了这么多荒唐事，为什么江文柏还是选择为她隐瞒。
现在她明白了，这种事情，如果被传出去，那江家一家都没法做人了。
所以哪怕他的亲生儿子被关进警局，哪怕董子美多次婚内出轨，他还是不能说。
弄懂了这里面的门道后，苏曼只觉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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