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通明,温暖如春的空气中,回荡着某种猛烈的撞击声,同样云雨大作。
直至寅时正,室内的风雨声才渐渐停歇。
金艺珍紧紧缠着爱郎,粉嫩的脸颊上带着两团醉人的酡红,两盏大灯剧烈起伏。
秦琪依依不舍地将仍在作怪的手挪开,仔细为她盖好棉被。
小冰河期的晚春初夏,温差极大,尤其二人在剧烈运动后,更要注意保暖。
所谓“马上风”…
金艺珍虽然已极疲惫,但她明显还处于兴奋状态之中,因此极有精神。
这点与进入贤者时间的小乙哥形成了强烈对比。
“好哥哥,再过两三日人家便要离去。你要及时为大王做出诊疗方案!”
小乙哥有些迷醉地看着人比花娇的玉人,强打着精神点了点头:“放心便是!我一定竭尽所能为王钦续命!”
金艺珍笑得愈发开心:“还有,保胎方案你要备好!”
小乙哥精神了许多:“这个你更不必担心,那是咱们的骨肉!
妹子,你也不可大意,明日我送你回去时便为你准备一整套食疗方案,让陈厨师教你们的庖丁做。
明日我抽空教教你十段锦,你自幼习武,一定极好上手。”
金艺珍媚笑:“好哥哥,咱们明日先试试新姿势,再学十段锦可好?”
秦琪搂紧玉人,在她红晕未消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他默默回味着艺珍妹子柔韧的身段及那些回味无穷的新姿势,一时竟颇舍不得玉人离去。
金艺珍偎依在爱郎怀中喁喁私语,小乙哥含笑与她聊着聊着,便沉沉睡去。
翌日辰时中,二人相拥醒来后,便开始了疯狂难忘的一天。
这一整天,他们除了同去浴房洗浴、匆匆用些饭外,几乎未下床。
到得戌时夜幕初临,小乙哥方才扶着墙站起身,抱起慵懒无力的金艺珍上了马车。
金艺珍颇为不舍:“好哥哥,要不人家再住一宿吧?”
秦琪脸色发黑:“你不怕穿帮让王钦生疑?晚上你还要服侍他吧?”
金艺珍看了看怀表,甜甜一笑:“小乙哥,至少还有半个时辰,还来得及,要不咱们再…”
秦琪不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拉上帘子、关上车门便赶车离去。
他心道:开什么玩笑!莫非你真当那一肚子坏水的孝靖长公主是傻子?
再不回去换人,孝靖长公主不生疑才怪!
他赶着马车,在逐渐浓重的暮色中,堂而皇之地离开了辕门。
所幸捧日军上下早已习惯小乙哥的“宅”,因此他们虽清楚秦琪在兵工厂“独处”一日一夜,却也丝毫不以为异。
待行至潘楼,小乙哥才下车,对依旧不情不愿的金艺珍道:“妹子莫下车,容我安排一二。”
这里正是金艺珍与替身约定的接头地点。
他快步走进潘楼大门,正巧遇到任二郎,后者正要开口,他那絮絮叨叨的话语便被小乙哥瞪了回去。
小乙哥指了指马车。
“二叔莫声张!我来此是为高丽王后做些药膳。”
任二郎性格是跋扈张扬不假,可他并不傻。
于是他笑道:“二叔懂了!你赶车随我来!”
他领着秦琪绕到运送食材的偏门,左右张望一番后,带着马车鬼鬼祟祟走进存放食材的小院。
任二郎刚刚闩好门,金艺珍便撅着小嘴儿下了车。
如今这里仅他们三人,金艺珍便不再遮掩。
“好哥哥,人家过两三日便要走,你也不想跟人家多待一会儿?”
她这娇撒得突如其来,让任二郎瞠目结舌。
“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