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强。”
白象言辞凿凿道：“那一次，我和无尘子联手已经突破了他那种杀戮灵器的防御，险些将他当场击杀。”
中年男子……
即冷月宗宗主，方凌海目光落到了无尘子身上。
这道目光，让无尘子很有压力。
和炼狱宗不同，冷月宗……
或者说大部分魔道宗门，宗主往往是强者担任。
哪怕那些不喜欢管事的宗主，往往也是指定一位副宗主协助，而不会放下手中宗主的权利。
像方凌海，就是一尊不折不扣的元神真君。
整个冷月宗中，没有谁有把握说能胜得了他。
哪怕另外几位元神境的太上长老也不例外。
“我觉得……当时，可能是我们想岔了。”
在方凌海的目光下，无尘子冥思苦想的回应着。
“嗯！？”
白象诧异的望向无尘子。
“当时，我们的飞剑确实是突破了古今来杀戮灵器的防御，但，根据这上面的资料显示，古今来斩杀魔猿统领使用的并不是杀戮灵器，而是他自身的实力，换句话说，他并不是一尊完全依赖外物的传统天君。”
无尘子整理了一下思绪，沉着道：“他和妖魔一样，修有妖魔之躯，且造诣极高，从他能突然间变化为一尊三米多高的巨人来看，这赫然是修成了不灭魔体的征兆，而修成不灭魔体，需得中位大妖魔层次，换句话说，他单靠着肉身，就能和中位大妖魔比肩，只是先前我们一直没有往这方面想罢了。”
“你是说，我们突破他那杀戮灵器的防御后只是另一个回合战斗的开始？”
白象眼瞳一缩。
无尘子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
白象眼中有些难以接受。
明明……
上一次明明就差一点就能将古今来击杀了，可现在却得知，他所谓的差一点，根本就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对拥有着中位大妖魔之躯的古今来来说，那种伤势根本算不得什么。
当时如果不是他们跑的快的话，已然死在了古今来手上。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自是让他心中难受。
“这样一来就能解释为何古今来离开炼狱宗后会迅速崛起了。”
方凌海沉声道：“早在很久以前，古今来已经走上了妖魔武者道路，他离开炼狱宗……是即将突破到大妖魔境界，压不住身上的凶煞气息了，未免被炼狱宗的人察觉，这才申请凋到了长郡城。”
无尘子、白象两人听得方凌海这么一说，顿时觉得……
极有可能！
古今来就是去了长郡城，练就出了大妖魔之躯。
等下位大妖魔之躯淬炼到极致时，便勒令弟子不断猎杀周边妖魔，积累底蕴，让体魄再度突破，踏入中位大妖魔领域。
也正是在那段时间，古今来才展现出了不灭魔体，轰杀了所有对手。
先是赤血门，再到天罡门太上、掌星使张律等等。
“这古今来……眼下不止有了至少中位大妖魔级的体魄，据说还悟透了意境……”
白象脸色有些发白。
这两者结合，像他这样的化神大修士几乎已经拿他束手无策了。
如果他还掌握着某种精湛的身法……
不！
他已经补全身法这个短板了。
死在他手中的谭清泉、叶依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中位大妖魔体魄、领悟意境……”
方凌海皱着眉头。
好一会儿，他才叹了一口气。
不好惹。
“星州之事，我们只能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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