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更何况,还有二十二万两金银。
都说冯家富,而这仅仅只是怀德坊的冯家别院,若是将冯家位于常乐坊的主宅以及各地的别院都给抄了。
天知道最后会弄出来多少粮食、多少金银。
“呼~!”
许奕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定了定神再度询问道:“还需多久才能将粮食全部运完?”
杨先安看了一眼天色,随即回答道:“至多半个时辰。”
事实上,若不是方才堵路,杨先安早已将所有粮食全部运完了。
为了运粮,天知道杨先安寻了多少马车。
“很好。”许奕夸赞道:“做的不错。”
话音落罢。
许奕看向身旁的张开源吩咐道:“张府尉,命衙役全力保证道路畅通,天黑之前,务必将所有粮食全部运走。”
张开源面色一正,拱手行礼道:“属下遵令!”
话音落罢。
许奕拱手朝着四方行礼大声道:“烦请诸位再坚持一下!本官在此代城外二十万灾民,谢过诸位义举。”
:“大人客气了!”
:“六皇子言重了,能为国分忧,我等之荣幸!”
:“是啊是啊,有了这些粮食,城外将会少无数饿死的灾民!”
:“没错,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等这也算是为子孙后辈积德行善了。”
七嘴八舌中,怀德坊内再度热火朝天的忙碌了起来。
......
与此同时。
宋国公府书房内。
张永年面无表情地听着属下的汇报。
片刻后。
张永年面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隐隐约约间,更有一股怒意萦绕在眉间。
“退下吧。”张永年摆了摆手打发走下人。
面色阴沉地端起茶杯,将茶杯内早已冰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随即重重地将那无比精美的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
“咔嚓”一声。
精美的茶杯瞬间四分五裂。
“废物!”张永年双手握拳,手背青筋毕露,好似胸中有着莫大的火气一般。
也不知,他口中的废物,究竟是指冯玉延还是指张经平。
就在张永年满脸阴沉,脑海飞快转动思索对策之际。
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重重推开。
一打扮异常富贵的中年妇人满脸泪痕地闯了进来。
“老爷!平儿,平儿他被人抓了!你快去救救他啊。”中年女子满脸泪痕地哭泣道。
“我这不是在思索对策吗?”张永年面色微微一缓,开口安抚道。
中年女子抬起头泪眼婆娑道:“那老爷可曾思索出对策?”
张永年长长叹息一声开口回答道:“尚未。”
话音刚落。
中年女子眼角再度流出泪水哭泣道:“这可怎么办啊,都怪那冯玉延!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该听你的让平儿纳妾!”
“现在好了吧,平儿被那该死的冯玉延牵连的落在了许奕手中!”
“我前几日还听说,许奕逼着秦福平亲手杀了韩向荣的儿子。”
“现在平儿落在他手里,我......我真的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那许奕被皇兄幽禁了八年,恐怕早就得了失心疯了!”
“平儿,我可怜的平儿啊。”
张永年眉头瞬间皱的更紧了一些,想要发火,但却又不好发。
无他,眼前这个中年妇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结发正妻。
同时也是当今圣上的胞妹--东阳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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