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郁闷，有一种自己在世间最阴暗的角落里哭泣、颤抖、窒息。
林曜一直在旁边观察三人的表情反应。
连两位男歌手都不例外。
虽然他们没有抑郁症，可这歌词写的太绝望了，每一段拆开来解读都让人深思。
深思之后，仿佛天空开始阴暗，心情沉到了海底……是错觉吗？
还没开始配乐和编曲，光读着就这样了。
林曜更加确信，这首《海底》录制好发布以后，稳赢！
其实斗歌不斗歌对他来说无所谓，上次赵雅邀请自己斗歌他也没有搭理。
主要是想攒点声望开宝箱……
“啊……林老师，已经半小时过去了？”一位男歌手看着手表，脸色露出一抹惊慌之色：“不好意思林老师，我刚才走神了，一时着迷。”
苏小雨被他一声惊叫也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没事。”林曜没有催促，反而笑道：“反正有四天时间，我们不急的，你们先调整好自己的心情，我让我同事给你们送几杯咖啡上来缓解一下。”
他走到一旁，给王子凡发了条短信：“在吗？”
三十秒后，老王回复一个问号：“？”
林曜：“可以送三杯卡布奇诺到二十楼来吗？”
王子凡：“五分钟到。”
刚没回复多久，老王再发一条：“阿曜，以后可以喊我子凡或者阿凡吗？这样显得我们比较亲近一些。”
林曜：“没问题王老师。”
五分钟后，王子凡拿着一个袋子从电梯口走出，里面装有三杯咖啡：“咦，今天歌手这么少？”
林曜把签约部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王子凡表示理解，“快诸神赛季了，好多歌手都开始拼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只拿三杯卡布奇诺？阿曜你不喝？”
“我不喝。”林曜摇头。
王子凡看了一眼阿曜，又看了一眼那三位歌手，看到他们的心情很压抑，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刚才看《海底》歌词的时候，不比苏小雨三人差多少。
都快魔怔了。
王子凡突然有些期待这首歌词录制后的效果。
紧接着，老王直接不走了，反正今天没什么事，干脆看着林曜录制《海底》。
等他先听林曜哼唱一段《海底》的音调时，王子凡摸着脑袋，意犹未尽：“原来《海底》是这种调调，真的是太搭了，不过……”
王子凡又特意跑回作曲部泡了一杯咖啡上来，表情有些惆怅，在那里借‘酒’消愁。
他毕竟是专业的作词人，清楚《海底》的调调后，感觉苏小雨不是很搭配。
而且男歌手来唱也不是很好。
必须唱到内心最深处，才能让人听起来无比致郁，无比绝望，连一点希望都不能有。
要求太高……苏小雨驾驭不住。
就在此时，王子凡脑海最深处，浮现一个雌雄不辨的身影，公司里唯一的一线歌手，周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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