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这倒打一耙的事来!”
江胥眼眶都泛着红,却是伸出手去,扯了扯吴易奚的袖角。吴易奚就赶忙低下头去,正瞧见江胥抿了抿唇,低声道。“这是后宅之事,本就该是我与夫人解决的。少爷您还是莫要插手了。”
吴易奚一怔,目露狠厉之色,狠狠瞥了刘虹一眼,却是真如江胥所说,呼出口气来没再开口。不过那手却与江胥交握在一处,安抚和保护的意味明显。
江胥就小心地勾了勾唇角,但神情还是低落不已。她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夺了夫人您的恩宠,我自己也是知道的。”
说着,江胥就伸出那只没被握住的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珠。瞧来是分外的委屈和难过。吴易奚神情就有两分急切和慌乱,他抬了抬手,却被江胥自己躲了过去。
她垂下了眼睑,**的唇瓣轻抿。“您若是想要少爷宠爱,只管说上一声便是。胥儿不过一个通房丫头罢了,哪里敢跟你抢夺?”
“可您,可您,就偏偏要对我下这狠手!”江胥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身子,接着就掀起自己的衣袖,将那条布满了青紫痕迹的手臂露在外头。纤细修长的胳膊上尽是层层叠叠未愈的伤口,连吴老爷瞧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胥见底下明显起了骚动,就刻意一顿,这才接着说道
。“您趁着三少爷不在,就叫人殴打我和陈玉。好在有大公子相救,我才算是捡回了一条命来。”
“可那之后,您竟还趁着大公子不在,派人骗我出府……”说到这儿,江胥就捂着小嘴抽噎一声,眼角就溢出泪来。
“我好容易才逃出生天,您竟然就能找到岳老二,想让他作假证词让我身败名裂……”江胥神情低落,又有些难以理解似得茫然。她睁大了一双凤眼,神情迷茫。“您为什么要伙同一个外男,这般玷污我的清白呢!”
这话一出,吴易奚的面色就猛阴沉下来,瞧着竟然比外头的天色还要阴郁两分。
他冷哼一声,狠狠踏前一步。那双画中仙人一般的秋水剪瞳竟也能如鹰隼一般锐利。他盯紧了刘虹,不过一个眼神就能就吓得这女人身子一颤,支支吾吾的争辩道。
“我是想给你个教训不假,可我哪里敢要了你的命啊!你可是少爷的房里人,那点规矩我还是懂的……!那打手也是二房的人,与我又有什么干系。”
说着,她瞪了江胥一眼。“你可是气糊涂了就无凭无据地把这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这可不就是血口喷人吗!”
江胥似是分外气恼,她面色涨红,狠狠地瞪了回去。那泪珠却是吧嗒吧嗒地往下滚,被她抬手胡乱的抹掉了。“我又没有证据,那岳老二也被扔出了吴府,我自然是说不过您的。”
江胥抽噎一声。“可我和陈玉受了那么重的伤,这满身的伤痕,哪里是什么给个教训的模样?!”
刘虹脸色就是一僵,心下一阵的慌乱。可江胥却是连半分反应的机会都没给她,就自顾自的捂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您的家丁可是没有半点留手
……三夫人您善妒也就罢了,偏偏要几次三番的真对于我……”
豆大的泪珠从江胥面颊滚落,她低声抽泣着道。“可怜我一个通房丫头,却被夫人容不下,日后还怎么活得下去啊……”
吴易奚瞧见江胥掉了眼泪,自是心疼至极。他赶忙回过身去,伸手捧着江胥的脸蛋,神情也温和两分。那双手常年握笔,保养的也是极好,指腹就贴着江胥面颊,细致温柔地将那泪水都抹了个干净。
可吴易奚还没松手,低声劝慰道。“胥儿不哭,日后我来护你,哪里有什么活不下去的呢?”
江胥只觉得心下一片熨帖,就抬起手来,微凉的掌心贴上了吴易奚的手背。那双还带着湿意的眼睛也对上了吴易奚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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