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衍一开始在季连英那里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又想起叶禾说过,安德鲁曾经跟她提起过孤儿院的事。
他又从安德鲁入手,这才找到了这份没来得及消灭的文件。
“安德鲁他也逃不掉,在孤儿院纵火的人已经被我找到,他们指认了他,警察很快就会找到他。”
那两个混混已经逃到了最南方,警察想要找到他们本来很困难,多亏季时衍从中帮忙,才很快将他们捉拿归案。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怀好意,不过他真的算藏得深的…”
安德鲁在叶禾面前一直是小白兔形象,打着帮助她的旗号,却处处布下陷阱,一切也是他自找。
“季氏这帮人我早该好好肃清了,现在都结束了…”
这段时间,他赶走沈听澜,将季彦辰、季连英送入监狱,看似步步为营,实则每一步都是在悬崖上漫步,稍有不慎,跌入悬崖的就是他了。
叶禾深知他的不容易,“接下来…好好休息两天?”
“嗯。”季时衍点点头,又扬头,幽邃的眼眸往左前方睨了一眼,“在那之前,是不是要把这个麻烦解决了。”
他下巴轻挑,“小孩,过来!”
叶禾侧头,看见在客房门边畏首畏脑的凌寒,“小寒?你醒啦,饿了吗?”
她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但他偏偏杵着不动,视线犹犹豫豫落到季时衍面上,又害怕地移开。
叶禾拧眉,望向季时衍,发现他眉目冷峻,双唇紧抿,向上斜挑的眼尾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
“阿衍,笑一个!”她戳戳他的腰,有点威胁地说。
“笑?”季时衍自己并不觉得他看凌寒的目光带着杀气,“对他,有什么好笑的?”
“你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他会怕你…”叶禾嗔怪道,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听我的!笑一个!”
她手指软软的,戳在他的脸颊上,他看似被迫,实则乐得开心,就这么柔和而自然地笑了。
“凌寒,看吧!他一点不吓人,很可爱的,你别怕!”
叶禾又招招手,凌寒蹙了蹙眉,慢吞吞走了过来,仍很戒备地不敢靠季时衍太近。
他也是长期混迹地下格斗场的人,但大都是堂堂正正在格斗场上和人对垒,并没见识过季时衍这种在刀尖上舔血的人。
他昨天又亲眼目睹了他的手段,知道他对自己并不友好,远离
是他最理智的选择。
“小孩,坐过来,我不伤害你。”季时衍见他畏缩,勾唇轻笑,“是男子汉就坐过来!”
凌寒咽了咽口水,喉结尖儿动了几下,面无表情地坐到了对面,不动声色地瞥了他几眼。
“听阿禾说你在上大学?多久没去学校了?还想不想去?”
季时衍按部就班地问了几句,有了叶禾的督促,他尽量显得和气。
“快两个月…没去学校了,还想去上,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去?”
凌寒腆着脸,老老实实回答。
他短暂依赖的亲生父亲进了局子,而且生死已定,他现在又是孤苦伶仃一个人了,他原本那些规划他必须重新拾起。
“这你不用担心,白老头儿会替你处理妥当,你只要想回去,就肯定没问题。”
叶禾开口笃定道,白栩是京艺的校长,这样一件小事他能处理明白。
季时衍又问:“想什么时候去?我们送你!”
“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你送…我自己去就好了。”凌寒连忙摇头,他并不想跟他过度接触。
这不是因为他恨他,其实他并不恨季时衍,毕竟他只是把季彦辰送去警察局。
“我送你!我一个人送你!你想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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