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谈好的联手, 说断断。
这丝凌乱、眼尾泛红、呼吸微喘的样,不是生了点什么,夏予澜都不相信。
夏予澜:“宗昙, 你别太过分!”
当着夏予澜的面,宗昙反倒得寸进尺,把那只手暧/昧的放到了殷长夏的腰上。
看不惯又能怎么样?
还能阻止不成?
笑话。
殷长夏叹的扣上了扣,宗昙的嘲讽能力, 简直能激得人跳脚。
果不其然, 夏予澜被得想动手,又碍于自己的鬼力被宗昙夺走,只得可怜巴巴的朝着殷长夏喊:“你看你媳妇儿。”
殷长夏被这个称呼逗笑。
虽然平时老婆老婆的喊,那也是口头老婆, 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
殷长夏苦口婆心的说:“不要欺负老人,你看多可怜。”
宗昙晲了夏予澜一眼,轻飘飘的道了句:“看不顺眼,可以不看。”
夏予澜:“……”
以你是不会改了, 对吗?
想起自己的鬼力在宗昙的身体里,夏予澜喉头哽一口老血,也对无可奈何。
但凡殷长夏愿意, 举起双手赞成殷长夏‘始乱终弃’,别为了宗昙一个, 耽搁一大群。
可一想起小崽大有可能是人媳妇儿……
夏予澜自闭了。
殷长夏岔开了话题:“太爷爷, 你怎么过来找我了?”
夏予澜闷闷的说:“见你这么久没跟来, 我又除掉了时小姑娘头里的鬼蝉,想过来知会你一声。”
敢情是想过来邀功,反倒看到了这一幕?
对比樊野待时的态度,夏予澜简直是个小……啊不, 老天!
殷长夏:“鬼蝉……是李蛹?”
夏予澜:“前利用周迎,用载物炼了某样东西,我估摸着是蝉人。”
殷长夏:“……”
提及周迎,便想起了纪今棠,方才打闹的欢快便轰然消散,殷长夏的情绪也一度低落。
漫山的枯叶残枝,也像是刻的心情似的。
夏予澜:“蝉人得有依附,想必用了周迎的尸身。李蛹这么做,恐怕……”
原本想说,李蛹是想用周迎去扰乱殷长夏的心神。
殷长夏的面色变冷,接过了夏予澜的话:“想挑衅我。”
夏予澜看面带怒意,便明白这一次殷长夏是了对付李蛹的决心。
并不会主动害人,也不代表会站在原地挨打。
殷长夏利用时钧去做的部署,可并不仅仅是为了赢游戏。
想干翻a级玩。
夏予澜重新回到了血玉当中,表情里带着淡淡欣慰,越看越可惜于殷长夏不是生于那个时代。
夏最后这一代,可谓是优秀。
然而这一次,夏予澜却没有那么多悔恨和遗憾,更多的则是对殷长夏优秀的骄傲感。
秋风萧瑟,层林尽染。
山上雾漫漶,薄薄的一层,如水墨般泅开。
前方被层层树叶遮挡的凶宅,看上去残破而古朴,时光令它褪色。
殷长夏一步一个脚印跟了上去,转眼已经抵达了凶宅里面。
任叔正拖拽着第五口凶棺,身上绑满都是在坝里编的麻绳,在拖拽凶棺的时候,身上的皮肤都被涨得黝红。
殷长夏:“怎么不帮忙?”
时瑶:“任叔不让人动,说这活儿只能一个人干,害怕吵醒了里面的东西。”
现在只剩最后一口凶棺没被开来了。
如若全都开启,便要还一千多年的阳寿,殷长夏根本担不起这负荷。
任叔这样小心,也是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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