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跌了跤。”
程丹若点点头:“事已至此,神伤无益,按时针灸,远离水源,早早睡,少思少虑,生活并无大碍。”
王咏絮涩然一笑:“也,多谢姐姐了。”
两人默契地跳过此事,又说了些京城的吃食。
过半时辰,天色早,王咏絮方才提出告辞。程丹若送她院,和王四太太寒暄两句,才结束一天的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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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咏絮与母亲、兄到家,免了说今日的事。
王四太太听闻始末,禁叹息:“没想到竟孤女,身世也委实坎坷了些。”
“我观她举止虽有粗疏,却磊落的人。”王咏絮点评,“习医为耻,讳言过往,亦见谄媚逢迎。”
王四太太问:“听你的意思,可结交的?”
王家的处事,绝可能有恩报,但怎么报,就要仔细斟酌了。倘若她小户人家的姑娘,那么,王家备一份厚礼,四太太收她作义女,再为其父兄谋一份前程,就算十分妥当的报答了。
可在程丹若身上行通。
她晏家的义女,洪夫人也委婉拒绝了王家的意思,又无父兄在世,实在无处下手。
总能送钱吧?也太侮辱人了。
“母亲,程姐姐难相处。”王咏絮说,“她就算小家子气的,看在次救命之恩的份上,我也尊她一声‘姐姐’,何况人坏,该真心结交。”
王四太太叹口气,人情债可好背,但一时想处别的法子,只好道:“既然子真先生能收她为义女,人品必然差。无论她出身如何,我们拿她当经小姐来往就。”
“下月家中赏梅,我下帖子请她来。”王咏絮说。
王四太太流露出怜爱之色:“好,都依你。”
她生有二子,唯独一女,偏生还因为己疏忽,挑了冒失的乳母,害得女儿般文采,却说好亲事,屡屡遭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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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程丹若提笔蘸墨,在纸上写下王咏絮的病例,并忆癫痫相关的知识,抄录在下方。
来到晏家缺笔墨后,她就开始整理病例了。么做,也没有具体目的,只将脑海中的知识汇集记忆,方便查阅复习。
“姑娘。”喜鹊为她换上热茶,试探着说,“王家姑娘可有邀你参加宴?”
程丹若问:“么宴?”
喜鹊道:“王家有梅园,栽种红梅上千,每冬天都要请人作诗赏梅,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赴宴,若姑娘也能,便能多结交些朋友。”
“没有。”程丹若搁笔,“你想我吗?”
“姑娘既然身在京城,然免了交际。”喜鹊和紫苏一样,虽然见得对她有多忠心,但前程在她身上,然盼她好,“有人领着,事半功倍。”
程丹若说:“人家请就,请也实属常,大恩似仇,有恩情在,反倒好交朋友。”
喜鹊露出失望之色。
“先别说了。”程丹若道,“我有单子,你能能寻人替我买来?”
喜鹊家生子,母亲洪夫人的陪嫁,点小事难倒她,应下道:“姑娘想做么?”
程丹若:“药。”
她安身立命的医术,可行医经验足,如今也无处刷病例。好先前得了一些香器,已经用得颇为顺手。
可试着做一些简单的药物了。
“东西多,瓦楞子、冰片、山羊油脂。”她说,“再给我弄些小罐子。”
喜鹊明所,但都记下。
她做事麻利,过了三天就弄到了手。
程丹若尝试制作冻疮膏,也简单。
“将瓦楞子煅透,为末,水飞乳细,加冰片,共乳成细末,山羊油熬化,调和成膏”。
小白鼠就院子里的小丫头。
天气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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