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怪异，秦牧和彭月都没有出声，一路只顾着寻找方青的踪迹。
直到白寿山的山脚下，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从秦牧口袋里传出来。
他摸出手机，屏幕上已经有了一些裂痕，应该是孟缠动手的时候不小心“误伤”。
号码秦牧不认识，他迟疑了一秒，选择了接通，“哪位？”
疏远而又冷淡的询问，换来的是熟悉的声音，语气有些焦急，“秦牧，是我，孟缠！”
蛇君会用手机？
秦牧诧异了几秒，产生了恍如幻觉的不真实感。
他以为孟缠身为蛇君，通知自己消息的时候，会选择用类似于千里传音的法诀，没想到会是打电话……
“发生什么事？”秦牧回神，问话的语气不自觉带上了一些严肃。
彭月轻踩了油门，稍微放慢车速，随后把车停在了百兽山脚下。
秦牧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我又回了一趟青龙潭。”孟缠立即回话。
闻言，秦牧皱眉，多少有些恼怒，“我以为你身为蛇君，做这些事情会很有盘算。看来等我跟彭月回去，你也许已经带着张国荣往生了。”
秦牧一向不喜欢同个团体的人自作主张，尤其是会牵连到别人的决定。
孟缠听出了他的情绪不对，轻咳了几声，解释几句，“我隔得很远，如果我有十足的防备，遇到危险脱身不是问题。我也没有把你的人带去冒险，你就放心吧！”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秦牧再不爽也还是忍住了。
“说说吧，什么事。”他干脆换了话题。
孟缠深吸口气，情绪再度紧绷，“方烨完全不见踪影，这个我猜到了，没有多意外。但是……泉眼……被堵住了……”
后面那句话孟缠说的有些磕磕绊绊，他对于这件事情的震惊，即便过了几个小时，还是没有办法缓解。
“你说什么？”秦牧愣神以后，第一时间再次确认。
“泉眼被他堵住了。”孟缠声音干涩的又重复了一遍，“我查看过了，留下的灵力痕迹，就是方烨的。”
这时候大家心里都明白了过来，怪不得方烨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放他们离开。
没有选择两败俱伤，甚至是同归于尽，原来是因为方烨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杀死他们。
“怎么了？”见秦牧忽然沉默下来不说话，彭月连忙问出声。
转头迎上她满是担心的脸，秦牧也觉得要把事情说出来不太容易了。
“泉眼被方烨堵上了。”他把孟缠的话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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