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郭姓老者的祖宅，郭老坐在椅子上依旧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态，困扰他几年的病情，医生都没能查出具体原因，竟然跟鬼打了一局麻将就会逐步改善。
“真的这么简答？确定没有遗漏什么？原来鬼和人也没什么区别。”
郭老嘴里嘀咕，跟道士打了一辈子交道，这还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鬼，跟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以为的凶神恶煞，舌头掉到下巴，眼眶里面滴着黑色血液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初九撇着嘴，都说了李军这种情况不能算是真正的鬼，他哪里有能力幻化成那些吓人的模样，再说如果真实那种级别的鬼魂出现在村子里，肯定就不是身体虚弱这么简单了。
“小家伙，你们跟我说实话，这两年来我这里来的道士为什么没有人能看出来？”
我明白郭老指的是他不制符之后，来这里求购符纸的道士也有不少，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村子里阴气流向自己祖宅的问题，他有些怀疑那些道士的能力。
关于这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换做十年前，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宅子，肯定会觉得风水极佳，没有任何的问题，至于气的流动会完全忽视掉。
这是风水师都会犯的一个错，已经确认过风水俱佳的情况下，肯定会忽略再次测算风水的过程，这完全是对老前辈肯定的心理。
这次一眼就看的出来郭老祖宅的问题，多半是因为师祖残魂跟我融合，我摸索到三级别门槛的原因。
初九很快给出了解释，跟我猜想的大差不差，要么前来求购符纸的道士能力不够，白天没能看出来不明显的阴气走向，要么他们不想沾染因果，事不关己的心态。
不过我和初九都倾向于前者，正统的道士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不会视而不见。
跟郭姓老者告别的时候，郭老随手从我们购买符纸装现金的牛皮纸袋子里抽出两万块丢到桌子上。
“交情归交情，规矩不能破，术不走空的道理我懂，用你们牛鼻子的话说是不占因果。”
初九也没客气，随手接过郭老递过来的钱，撇着嘴不满的说了句，自己才不是牛鼻子，那些名山道观里的才是牛鼻子老道。
我答应会帮忙在丁叔的古玩店给他挑选一面合适的八卦镜，到时候通过邮政包裹给他寄过来，初九点着头，既然郭老这么大方，而且跟我们长辈相熟，八卦镜他会作法注灵。
郭老满意的笑着，既然我们不肯留下过夜就早点回城，路上务必小心开车，他闲了几年时间，总算不用再过无聊的日子，会继续开始制符。
“走吧，走吧，哪天想喝酒直接来就是了，电话不用提前打。”
在院子门口，郭老挥着手，再次提醒我们路上注意安全，原本喝完酒他是不赞同我们开车回去的，见初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索性就不强留我们了。
“其实呆一晚上明天一大早回去也可以，报纸上最近天天都有查酒驾的新闻。”
回答我的是初九不屑的翻着白眼，一脚油门，车子发出轰鸣声，去深圳之前跟古永年的车队去广西采购药材，哪次不是喝的烂醉边开车边吐。
高速入口处，几名交警挥着手中的停车牌，示意我们的车子靠边停靠，初九嘴角抽搐，盯着我嘀咕了一声乌鸦嘴。
“熄火，下车，驾驶证，行驶证。”
一名交警敲了敲车窗，或许是因为我们车子还算名贵的原因，外加车牌号码是豹子号的原因，交警的态度客气了不少。
“喝酒了吧？”
这名交警看着初九递给他的驾驶证，随口说了句年纪轻轻就十多年的驾龄，随即说到满身的酒味的时候，旁边几名交警立马冲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旁边冲过来的交警脸上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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