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一时之困,还是另辟财源。”
要么对内压榨,要么对外殖民或者商贸,别无他法。
“朕也是如此作想。”崇平帝沉吟片刻,目带征询说道:“朕记得,子钰你初至宫中,当初就在此地,曾给朕陈述变法革新之要,如今大汉积弊非变法不可图强了。”
贾珩道:“圣上,变法为开万世太平之基,不可操之过急,而且,只做不说,多做不说,一项一项铺开,今整饬盐务,如能功成,何尝不是在变法?至于清丈田亩,可从一省一地,集中精力而行。”
改革要有外部的和平环境,至于变法图强,眼下与其说是变法,不如说是财税改革,而且他也不是很喜欢变法这个词。
世界每天都有新的问题,有问题就去处理问题,观看成效,非要捆绑一揽子计划,最终闹得声势浩大,落实没几个,不说其他,没有人才储备,怎么确保政策施行下去不走样?
不大而无当,不泛泛而谈,不全线出击,不求大求全,而是分出轻重缓急,一项一项集中精力去切香肠。
从目前整军功成,军机处之设,整饬河务,哪一项不是在变?哪一项不是在动既得利益者的奶酪?但因为每一次都是君臣一心,集中精力去争斗,回首望去,局势大变。
事实上,历史上那些成就功业的政治家就是这么操作,比如曹操唯才是举,重用寒门之士,张居正一条鞭法,雍正摊丁入亩,难道不是变?无一字在变,却事事在变。
反而那些嘴炮无敌,明明做一分,偏偏要嚷三分,多半落得安石变法,戊戌新政的结局,口称变法,一下子颁布上百条法令,如同儿戏,真以为言出法随,推倒重来,开国定制?
崇平帝点了点头,说道:“如子钰所言,在对外战事上有所作为,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李阁老的奏疏,子钰应也看到了,以伱而言,蓟镇、宣府、北平等地经制兵额可还足够?”
贾珩道:“臣以为以此兵力用来守城还是足够的,据臣所知,倾国之兵也不过十万有余,但以往在边镇之地如入无人之境,我边卒虽人多势众,但却不敢出城野战,究因还是军卒战力低下。”
“据奏疏上所言,这是新近从河北、山东募集的兵马,先前边军久疏战阵,将无战心,不知战力可有提升。”崇平帝目光现出忧虑,轻声说道。
贾珩道:“如今先求守势,等时机合适之时,对边镇兵力再行调整,否则,长此以往,军费靡巨,入不敷出。”
“子钰所言甚是,如果能够平定东虏,我大汉也不用维持这般大的武备,靡耗钱粮。”崇平帝深有同感说着,目光期待地看向对面的少年,道:“子钰,还是要看你。”
对陈汉是一个巨大的财政负担,如果没有这个财政负担,陈汉才能轻装上阵。
贾珩道:“圣上,臣最近已积极备战,争取早日平定东虏。”
许是被贾珩一番话说的又起了几分“时不我待”之感,崇平帝想了想,叮嘱说道:“你最近准备准备,南下扬州,整饬盐务,追缴亏空,这次要将用兵的银子都预备足了,还有此事不经由朝议,省得又是闹得满城风雨。”
贾珩沉吟片刻,道:“臣将京中一些手尾处置干净,就会南下淮扬。”
就在君臣商议走对,殿外传来内监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不多时,只见宋皇后在一众女官的陪同下,进得殿中,丽人身姿丰腴,雍容雅步,那张保养甚佳的艳丽玉容,浑然看不到岁月的痕迹,而秀颈之下则是低胸淡黄色宫裳长裙,大片雪白肌肤因为是夏日见着一层细密微汗,脂粉滑腻,晶莹泛光,一颗晶莹汗珠跌入深深丘壑,浸润小衣。
“梓潼,你来了?”崇平帝看向宋皇后,轻声唤道。
贾珩连忙压下无处安放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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